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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一定把她手剁了,你拦也没用。”

沈怀周知道他的脾气。

有人惹了他,不管是谁,他都会一视同仁地回敬回去。

只能怪沈怀周没有提前告诉楼上那人他性格有多差,如果不让他出一口气,到时候谁脸上都别想好看。

谢酌跟在沈怀周后面,走到第三节台阶时,他轻轻晃动了下手腕,为等会教训人而蓄力,她扔他一张纸,他折断她一只胳膊怎么样?

你来我往,很平等。

谢酌在脑中思索着方式,太过认真,直到沈怀周打开门,他和角落里蹲着的宋吟冷不丁对上视线的时候,脸上的凶狠都没有时间收回。

他陡然愣在门口,眼睁睁看着身边皱着眉的沈怀周大步向前走过去,将人拉了起来。

那副模样,说真的,谢酌还从来没见过。

宋吟穿了件白色的衣服,衣领拥簇着脖子,袒露出的两条胳膊都似乎浸着香,他刚才和谢酌对视了一眼后就僵硬收回,低着头,听沈怀周问他蹲在那儿干嘛。

最初的错愕之后,谢酌顿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说呢。

他说沈怀周这么一个冷血的,别人在他面前摔断腿最多只会帮忙打个计程车的人,怎么会放下身段主动找他帮忙?

相识这么久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有这样的脸面使唤得动沈怀周。

原来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这个作精。

踏破铁鞋无觅处,谢酌在沈怀周问东问西的时候,向前走了一步,看样子是要和宋吟说话:“你——”

只是猜透他意图的宋吟没给他机会,立马和沈怀周换了个位置,刚才是沈怀周靠窗,他在后,这会完全调转,他和谢酌中间隔了一堵人墙。

谢酌眉眼瞬间凝了冷霜,眼中天寒地冻,宋吟和他对视了一眼,苍白着脸色游开视线,再不挪恐怕谢酌眼神都能杀死他。

而且他从谢酌刚进门就注意到了,谢酌挽起的衣袖中胳膊精瘦,缠着截绷带,估计是昨天和陆长隋的人打斗时留下了伤。

虽然他不是弄伤谢酌的人,但也是间接的始作俑者,新仇旧恨加起来能杀他一百回了。

幸好沈怀周也跟着上来了,没留他一个人。

宋吟在谢酌难以言喻的目光中,无声地抿了抿唇,他努力掀起眼皮:“卫生间的浴霸好像坏了,暖不了水,你能不能去看看?”

沈怀周没有起疑,跟着看过去:“坏了?”

“嗯,”刚喝过水的声音非常清透,而且有点过分低了,宋吟像是大病初愈的人,有气无力地继续提:“还有床板好硬。”

“窗帘也不能遮光,睡觉的时候很刺眼。”

“地毯的颜色好难看。”

“摆在那的沙发很碍手碍脚,这些能不能都换?”

谢酌:“……”

他轻扯了一下领口,看着离他八丈远的作精故意拖延时间地扯东扯西,借着有事的幌子拖住沈怀周,嘴角不由扬起了些。

谢酌冷冷地哂笑一声,他看宋吟一点事都没有,寻求庇护想远离他才是真。

果然下一秒,宋吟就暴露心底所想:“要不你还是,别走了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沈怀周再看不出宋吟是另有所图,就有点藐视他这一路走来的头脑了,他闲闲地垂下视线,眉梢带着惹眼的肆意:“这个床你还想怎么软?”

宋吟顿了顿,看向那张软垫厚实的床,硬着头皮胡诌:“再加一张……”

沈怀周拖着腔调打断他:“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很离不开我。”

宋吟:“……”

要点脸。

宋吟两边的手颤悠悠蜷紧,领口上那张脸变换了好几次神情,先是默然,再是心如止水。

最后他想通了,只要沈怀周不走,保证这个屋檐下至少有三个人,随便沈怀周怎么编排都行。

沈怀周原本还想说你直说我也不会笑话你,见宋吟软绵绵的有点虚的模样,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你不让我去找楚越了么?”

“不用了,”宋吟转过头:“我们可以直接问人。”

他目光的最后落点是远处脸色已经变得不太妙的谢酌。

谢酌是显凶的眼型,当他皱着眉看人,眼睛周边皮肤轻微扯动时,就像一头择人扑食的狼,他唇畔挂着冷笑,阴阳怪气道:“看我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什么楚……哦,抱歉,楚什么来着?”

沈怀周见宋吟有点想说不想说,轻飘飘看了谢酌一眼,他肩膀动了动,这是一个遮挡的姿势:“问他?”

不仅沈怀周语气有点微妙,谢酌也略感荒唐。

他可一点也不知道楚什么东西的人在哪儿,问他有什么用?

宋吟轻轻垂眼,嗯了一声:“荒地是血羊的地盘,我们可以直接问血羊。”

谢酌不认识楚越,但他有办法找血羊。

上次在帐篷旁边宋吟亲眼见到他从手机里抓出来一个血羊,而且是守株待兔,知道一定有收获似的。

他还看过谢酌的笔记本,虽然没有时间看到底写了什么,但基本能猜到。出事的阔佬情人和直播身亡的主播,他们的事发地点都在荒地。

荒地十里不见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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