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过去了,只要是我活着,就不会再追究了,这是交易,我死了,你们怎么追究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了。”
卫语堂没有再问,只是默默的流泪。
洪杉杉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卫语堂,问道:“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事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这不是废话吗,来都来了,还不是你说啥就是啥了,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我能不能答应,这是什么屁话?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陈勃一个人在国内做事很慢,我理解他要遵循体制内的规矩,而且他的上级也不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物,我要你回国帮他,能成吗?”洪杉杉带着一丝希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