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莫名之痛(2 / 3)

后,那人化身耕夫,隐于田间,手中之犁勾勒阡陌,以大地为盘,划惊世之阵。眼前所见,真是气象万千啊。”

老农淡淡一笑:“娃子,你知道的不少。”

江凡转过身,拱拱手:“耕老,晚辈江凡,久仰了。”

老农目光微微一动:“比想象中还年轻些。”

江凡道:“已经长了一岁了。”

老农淡淡道:“那打渔的可好?”

江凡点点头:“渔老还是老样子。”

老农叹口气:“一百多岁的人了,困坐愁城。”

江凡道:“倒是大白二白越来越大个,还生了十好几个。”

老农撇撇嘴:“天生异种,老夫当年想讨一个蛋都不给,老渔头抠门的紧。”

江凡哈哈大笑:“您是为煮了吃,渔老不找你打架算不错了。”

老农轻哼了声,伸个懒腰:“说说罢,你这名满天下的逍遥王,到底寻我这种地老汉何事?”

江凡走到老者近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绢包,缓缓打开,拈出一个半月形物件:“听说,您认识此物?”

嬴无名道:“但是,你的身手现在也不过三流水准,虽然真气比较强,可还是运用不好,很容易出危险。”

江凡道:“所以啊,就得靠你了,既要保证别让人发现,又别跟丢了。姐夫小命脆弱啊……”

“什么时候开始?”

江凡看了看天,正有一片云朵缓缓向着太阳遮去。

“快了,他们该到了,你准备好。”

说话间,江面炸裂无数水花,上百黑衣人从江中跃起,攻向小舟。

嬴无名拳如雷霆,死死护住小船。这次打斗比十余日来每一次都更凶险。

透过无数水花和刀光剑影,江凡眯眼看着那片云慢慢遮住了阳光,刚想说什么,忽然莫名心中一痛,痛的仿佛被刀子深深扎入心脏猛力搅动,痛的他身体痉挛,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头就栽进了滚滚江流。

打斗中的嬴无名似乎一愣:好像不是这么安排的啊,姐夫难道有了新想法?

——

十万大山深处,一道河流沿着山势蜿蜒奔涌。

一只雪白的飞鸟拍打着翅膀似乎在贴着浪花嬉戏,近了,却赫然发现,那飞鸟死死抓着一个漂浮水面之人的胸襟,奋力拍打翅膀,让那人头部免于溺水。

然而就在正前方不足五里处,却是一道笔直折断的山崖,河水如同巨大的瀑布般倾泻而下,在百丈之底溅起巨大的浪花。

凶险,近在眼前!

幸好就在此时,一条竹筏飘然而至,一个满脸麻子的年轻男子指着前方:“阿爷?你看那好像有个人?”

另一人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他举目望去,面色当即一惊:“确实是个人,快划过去,前面有瀑布!”

年轻人赶紧奋力划船,很快,竹筏靠近了那人身边,白鸟这才放开爪子,却并未离开,而是在竹筏上空盘旋。年轻人勉力探手抓住其衣襟,将其拖上筏子。

“是个落水人呐。”年轻人伸手在其鼻端试探了下,惊喜道:“还活着!”

中年人道:“幸亏遇上了我们,要不一会儿可活不成了。”

年轻人伸手拨开那人脸上的乱发,当即一呆。

“阿爷……”

中年男子也是一愣:“好俊俏的女娃子。”

他抬头看了看那空中盘旋的罕见白鸟:“这,难道是山神派白鸟给你送来的媳妇?”

年轻人面露惊喜:“阿,阿爷……她可真好看……”

中年人笑了笑:“我就说,你小子不用发愁,生的丑又怎样,山神惦记着你呢。走,带回寨子!”

年轻人满是麻子的脸上不由露出痴迷的神色……

……

数日后,龙江之上一艘乌蓬小船顺流直下。船舱中,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似乎正在出神。

……那一日,心中剧痛突如其来,久久不停,甚至差点让他溺死在江中。到底,是什么……

某处小渡口,乌篷船缓缓靠岸停下。船老大的呼声将其从沉思中唤醒。

布衣男子整了整斗笠,捡起桌上的小包裹斜背在背上,付了几十文船资,缓步下船。

在原地停留片刻,他才举步沿着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走去。

这是一个平原上常见的小村庄,寥寥几十户人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田间正是小麦苍翠、颗粒饱满的时节,有风吹过,麦浪如潮,在正午的阳光暴晒下,麦香四溢。

田间一个老农从地头薅下两根大葱,走到水流潺潺的垄沟边简单清洗,便走到地头一棵大杨树下,用煎饼卷起来,一边吃,一般在树荫下纳凉休息。

这时,沿着田间小路,一个头戴斗笠的布衣男子缓步走来。

那人走到树荫下深吸了口气:“啧啧,杂粮煎饼卷上大葱,这味道,得劲儿。”

老农瞅瞅他:“不是啥好玩意儿,俺们村里人都这么吃。”

那人摘下斗笠,竟然是个年轻男子,不过十七八岁,俊秀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正是逍遥王,江凡。

“老人家,可否分一张给我?”

老农微微一笑:“娃子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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