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要不咱们也……”
苏墨的提议才说出口,上渊王就微微摇了摇头,那面上扬起一抹邪笑。
“攻破,这保护屏障就算是我们四渊联手,恐怕也拿它没办法。所以被攻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倒不如说是有人刻意关了那屏障,放了那几个势力进去。”
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上渊王慢悠悠的开口。
在这广阔的沙漠中,在这个他所离白帝城还有不少距离的地方,竟然都能听到里面所传来的喊杀声,都能闻到从白帝城中所传出来的血腥味。
这里面激烈的战况,不用看也能想到。
然而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还能如此优雅的喝着茶,慢条斯理的说这话的,恐怕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个上渊王了。
“雨霖婞?”上渊王不过一句话,苏墨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们让这个雨霖婞进去到白帝城,是为了让他为上渊得到好处的,不是为了让他进去打开屏障,放了其他三渊进去掠夺城池的,这个雨霖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莫非他是奸细?”苏墨心中第一个想到了这个。
“不可能,我这个弟弟和其他三渊根本没有丝毫
的牵连,我相信我他。”一听到苏墨说雨霖婞是奸细,夜九想也没想就开口反驳。
上渊王听言,只是嘴角高高的扬起,笑了。
“八王争权,三渊虎视眈眈。我倒是觉得,引了这在外面的三只老虎进去,和在里面的八只豺狼互相厮杀,最后两败俱伤,这样的想法十分不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上渊就是那个黄雀?”苏墨本就是一个一点就通的人。
上渊王听言脸上的邪气更甚,眼中波光流动。
“知道这白帝城最后王牌的开启关闭的机关方法,没有得到白帝城城主的深厚信任是不可能的,恐怕……”上渊王眼中邪气不断翻腾。
这恐怕,不只是为了让他上渊能够做那一只黄雀吧。
“胃口说不出来的大,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得本王的心了。”摸了摸下颚,上渊王并没有任何的怒气,反而是那眼中充满了笑意和兴趣。
“那王的意思是……”
“我?我能有什么意思,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对于我的人,一向是十分的大度和纵容的。”上渊王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对着苏墨笑得妖孽。
苏墨看着上渊王眼中的笑,眼
睛滴溜溜的一转,一切都明白了过来。
“属下这就去办。”一个转身,飞快的远去。
“呵呵……”上渊王轻笑出声,继续在这个厮杀声震天,血腥味刺鼻的地方,慢条斯理的品起他手中的好茶来。
而夜九则看向那白茫茫的白帝城,霖婞,你可要时刻提防着啊,我们上渊王那心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彻底猜透……
血雨腥风,杀声阵阵。
如此云淡风轻的放了三渊的人马进了城中,彻底搅浑了这本来就已经混乱不堪的池水,雨霖婞挥动袖袍,那是一个安然自若。
“三渊的人马已经全部进城。”老者站在白帝城城主面前,低声说道:“八王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雨霖婞微微点头:“我也没指望过他们会是三渊的对手。”
说罢,便朝着白帝城城主伸出了自己的手。
八王,三渊,都已经出手了,岂能让白帝城城主原先的六将在一旁坐山观虎斗,既然要玩,那大家都一起下水玩玩。
白帝城城主感觉到自己面前雨霖婞的手,缓缓睁开双眼,看了雨霖婞一眼后,很声道:“绝不能给我放走一个。”
说话之间,抬起手露出了
那一直放在袖子里的东西。
“放心,绝不会有漏网之鱼。”雨霖婞淡笑,从白帝城城主手中接过自己需要的东西,转身就朝着地下密室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按照我一开始说的一切去做。”
声音不断回荡在地下密室中,老者看了一眼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的雨霖婞,推着白帝城城主也朝着另外一边离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才是真正的黄雀,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寒冷深秋,萧条而冷冽。
秋风狂呼,不过是转眼间,已经进入了夜色。
只是那诚忠延绵的火光,和那时刻没有停歇的打斗声,把这月夜衬托的比白日还要冷冽肃杀几分。
白帝城内仕将军府邸。
“砰。”微弱的月光下,一物穿过了黑色,朝着那在月色下凝站的仕将军就射了过去。
正在冷眼看着那城中的厮杀,面上一片冰冷的仕将军眉头一皱,伸出一手直接接住了那暗中朝他飞射而来的物品,紧紧的握在手心。
“来者何人?”一把接过暗物,还不等打开看是什么东西,仕将军就飞身上前,朝着那暗物所来的方向而去。
来人好了得的伸手,他仕将
军府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了被人入侵的情况,竟然让人欺到了他身边来。
这样的身手,就算是城主的那八个儿子也无一人能够做到。
只能隐隐约约的见得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影在前面的暗处一闪,便远远的跃出,然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