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夜九见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得轻轻出声劝阻。
一开始就知道霖婞和铭楚离之间便是如此,现在又是在黙鸣荒的地界上,这样的场景……哎……
“没事。”宫彦痕挥了挥手,突然端起酒杯站起来朝着雨霖婞走去。
“生辰快乐。”来到雨霖婞面前,宫彦痕妖孽的神色没有丝毫的衰减,似笑非笑的朝着雨霖婞递上酒杯。
雨霖婞抬头看向宫彦痕,一脸笑意:“谢谢。”
一口饮尽杯中酒水后,碰了碰宫彦痕的酒杯道:“不许继续喝了,再喝下去我可就要收酒钱了。”
宫彦痕见着雨霖婞别样的关怀,不由得大笑道:“这点酒钱我还是给得起的。”
雨霖婞听言,朝一旁的夜九招了招手,凑与耳边低语了几句。
夜九听言抬眼看了宫彦痕一眼后,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快步离开。
宫彦痕见此眉头揪了起来,看向雨霖婞。
雨霖婞但笑不语。
“呵呵,今天我倒是来得巧了。没想到竟然是黙鸣荒主母的生辰,婧云也没有准备
什么大礼,就只能借美酒一杯,祝贺主母生辰快乐。”
宫彦痕见雨霖婞笑得神秘,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一旁的柳婧云突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雨霖婞接过柳婧云递过来的酒杯,眼睛微微低垂,朝着那杯中酒水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眉眼微动后抬起头来轻笑道:“那就多谢柳女王了。”
一仰头,尽数饮尽。
“主母当真爽快。”柳婧云见此,满脸笑意退了下去,神色是万分的淡定从容。
雨霖婞看了一眼柳婧云推下去的身影,神色莫名,指尖也若有若无的在铭楚离一直搂着她腰间的手上轻划了几下。
转头与铭楚离对视一眼后,低头缓缓的笑了起来。
一轮弯月高挂苍穹,夜色,越发的美轮美奂。
许久没有如此热闹过的黙鸣荒,今晚上是彻底的狂欢。
就好似开了栅栏的马,一发不可收拾。
首当其冲的雨霖婞和铭楚离,没有多大功夫就被一众人给灌得晕乎起来。
就连那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玄采和皎月,也被众人东劝一杯,
西骗一杯的灌得在原地直打转,小脸通红,就差要当场跳脱衣服了。
铭栀和风逸锦见此,不由得哈哈大笑。
有好久的时间没有如此开怀过,黙鸣荒文武百官依着有雨霖婞在,也就不怕铭楚离了。
竟然一众人联手把他们尊上给直接灌翻了去,着简直是黙鸣荒开天辟地的头一遭。
当下,也不影响到大家狂欢的兴致。
一边派了人送雨霖婞和铭楚离去休息,一边照顾着这一方场地。
难得这么狂欢一次,那也就纵容大家闹上一闹。
月光倾洒,夜凉舒心。
黙鸣荒黑羽殿,暂时给宫彦痕居住的地方。
夜九搀扶着已经醉醺醺的宫彦痕走了回来。
他们上渊王虽然千杯不醉,只不过在霖婞的一副药面前,那是直接被药倒,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看他还能怎么喝下去。
“本王没有醉。”宫彦痕勉强支撑着身体:“肯定是霖婞要你给我在酒水里下了药才会这样,我……咳咳咳……我才没那么容易醉……”
“是是是,你没有醉。”如此明白
的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才会这般,只能说他们上渊王的确是海量,只不过敌不过霖婞那一副药而已。
“我……自己回去。”一把把夜九给推开,宫彦痕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寝宫走去。
夜九见此也不执意去送,他家渊王只要今天晚上乖乖的,不要出去闹就好,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这样想着,索性一屁股坐下,就这么在庭院里把守起来。
推门而入,宫彦痕虽然知道自己是被药倒了,但是整个人还是迷迷瞪瞪,几步走过来砰的一下就撞到床脚,整个人朝着床上摔去。
“真是丢……”那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宫彦痕就感觉到了那床上的拱起,这床上有东西。
这是人?女人?
这开什么玩笑呢。
宫彦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抬起头,借着房间内的烛光看清楚了那床上被被子所盖着的人。
刹时,就算是那药效惊人,也立时被惊醒了三分。
竟然是,霖婞。
霖婞睡在他的床上?
有人在背后下黑手。
宫彦痕就算此时迷迷瞪瞪的,但
是那脑子还是好使的,这肯定就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了。
只不过,这一个黑手对于他来说,那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宫彦痕看着床上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昏睡过去的霖婞。
这个女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现在就睡在他的床上,他……
低头,俯下身,越来越近……
眼看着宫彦痕就要吻上雨霖婞的唇,宫彦痕却是生生的顿住,硬生生的从雨霖婞脸前把脸给撇了过去。
随后一扬手,一巴掌拍在雨霖婞的肩头上。
“我上午才给你说了,要注意,要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