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嫱与穆元祈回到谢府的时候,整个府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这让楚嫱十分疑惑,往日里的人去了哪?
于是便拖着疲惫的步伐,晃悠悠的到了谢耀的院子外,一进去,就嚷嚷道:“谢耀,我成功的让你怀孕了。”
——
一片寂静。
楚嫱一抬头,猛地看清前方敌情之后,顿时气都不敢喘了。
前方果然有敌情!
敌情很严重!
今天时运不济啊!
今天倒霉啊!
今天喝凉水都塞牙缝啊!
穆泽羲黑着脸,瞟了眼楚嫱,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啪的一声,落子无悔。
谢耀摇摇头,无奈的看了眼楚嫱,做了个自求多福的口型。
楚嫱怒,回以:你丫的怎么不早告诉我穆泽羲这个变态来了?
谢耀失笑,看了眼穆泽羲,道:“你们,先聊,我该去给表姐扎针了。”
扎针,扎不死你!
你丫的每天固定的扎针的时间在早上,这都几个点了!你去扎很吧!
楚嫱诽谤着,然后一抬头,又对上了穆泽羲漆黑的眸子里去。额,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穆泽羲冷了脸,看了眼楚嫱,淡淡的道了句:“过来。”
楚嫱转身,不屑的道:“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所有的红包都在我手里,你确定,不过来?”
穆泽羲不咸不淡的丢下这么句话,然后随手拿起杯子,优雅的喝茶,似乎,刚刚自己并不曾威胁人,似乎,自己并不生气。
楚嫱咬着牙,狠狠的看了眼四周,愤愤道:“你们都没事了吗?你家公子都走了你们在这里是要跟小爷抢红包吗?”
丫鬟仆人纷纷从角落里滚回来,然后退了出去,这里有老虎,进来须谨慎。
穆泽羲扫了眼缩在门口的楚嫱,轻声道:
“过来。”
这次他的口气倒是柔和了许多,似乎有些无奈,只是,说不清楚。
楚嫱缓缓的转过身,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自己身上会不会有定位器?这货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楚嫱纳闷了,难不成穆泽羲是狗鼻子不成?
难怪穆元祈那小子一到府里就说肚子疼,要去方便会!原来是问道穆泽羲的气息逃跑了。
走到穆泽羲面前,楚嫱也不讲究,直接就坐了下去。敌不动,我不动。穆泽羲忒能打,会吃亏!
穆泽羲依旧是冷着脸问:“为何一声不吭便走了?”
楚嫱扫了眼穆泽羲,反问:“为何要吭一声?”
你呀的,让你失信于我!被小爷睡了竟然还妄想去找相好的?那行,你陪你的相好的去吧。
穆泽羲却是无奈,看着楚嫱半晌,叹了口气,道:“肚子还难受吗?”
楚嫱吸吸鼻子,挑眉问:“你当我每天大姨妈都来访啊?”
没文化的男人就是可怕!亏得穆泽羲还读了那么多的书,竟然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那便好。”
穆泽羲似乎也知道楚嫱现在在气
头上,也不继续追问她为何回来江阴,又为何会在谢耀的府中,又为何,会让谢耀怀孕。只是继续淡淡的扫了眼楚嫱,道:“谢耀说,你去做了一件坏事,让我记得替你善后。不说说你做了什么?”
要说穆泽羲这人,贱就贱在,你总是有求于他。
这就好比你特别喜欢打狗,但是无奈,这狗每次都能给你咬死贼人!
这感觉,两个字:憋屈。
今日虽然楚嫱的确是让那猥琐男吃了个亏,但是,按照她家母老虎的那性格,若是轻易的放过了她那就稀奇了,所以楚嫱已经做好了,母老虎下山的话,关门,放狗,放蛇,放蝎子,总之,有什么放什么!穆泽羲来了刚好,一起放!
楚嫱砸吧砸吧嘴,寻思了一下,决定还是把事情的原委都跟楚嫱说了,不然要是闹大了,太麻烦。再说了,要是能把战火烧到楚嫱的身上就更好了。哈哈哈哈——
结果人穆泽羲那神奇的大脑听完事情之后,竟然问了句:“就这样?”
楚嫱怒,非常愤怒:“这样还不够?我估计那猥琐男半个月都别想见人了。”
按照那母老虎的打人方式看来,定然是十分有经验,招招避开要害,招招狠毒。哎,真是,凶残的一母老虎。可怜了那猥琐男,在这样的母老虎的淫威之下,竟然还想着夜御两女,哈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
穆泽羲似乎有了笑意,淡淡的接了句:“我以为,你去烧了人家的老宅。既只是身体上的摧残,那就无碍。”
什么叫做身体上的摧残无碍?对哦,自己为什么没想到烧了他家呢?额,总结一下,大概就是因为楚小姐还是很善良的,这样一把火烧了别人家这种事,恩,额,大概只有在大姨妈来访的期间会做吧。
穆泽羲深深的看了几眼楚嫱,道:“你想如何处置他?”
猥琐男的事情,谢耀也有跟他提起,本来,那猥琐男没有惹到过谢耀,谢耀也并不打算要对他如何。只是,将堂堂谢公子误认为女人,谢公子表示,内心很气愤,所以决定,让猥琐男这辈子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