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直接跟你们夫妻俩当私人大夫吧,这隔三差五的,倒是热闹。”
谢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瞪着躺在床上的两个大爷,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楚嫱瘪瘪嘴,十分不乐意的道:“谢耀,你就不能只给我外敷的药,我又不是牛,干嘛要吃草啊?”
楚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穆泽羲正半靠在床头,手中端着一碗药,眸中带着一丝笑意。他从凤仪宫将楚嫱抱出来之后,浑身便失去了知觉。一觉醒来,睁开眼,楚嫱就在身边。
长到这么大,穆泽羲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一个人。而这个人,只是楚嫱。
喝药的人抱怨药苦,大夫更是头痛。这药,自古就是苦的啊!谢耀谢公子那叫一个委屈,但是一对上穆泽羲那副:别废话,去换甜的来的神色,顿时,再多的想都像是堵塞了毛孔的黑头般,拔不出来,又缩不回去。
“什么叫做吃草?你可知,这些草药多贵?”
谢耀无奈的摇了摇头,好生的劝诫着。
楚嫱却是耍起了脾气来,就是不喝,只委屈的瞧着穆泽羲,糯糯道:“苦。”
刚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穆泽羲本就宠楚嫱每个限度,如今楚嫱又是重伤在身,穆泽羲更是心疼,当即便柔声安慰道:“良药苦口。”
“不行,小爷堂堂的人,干嘛学动物要吃草?这草药再贵重,也改变不了它草的本质。”
草药还不是草?
虽然这草药也许会很有用,但是楚嫱就是这么闹着,身上本就十分疼痛,正愁没出发泄呢。
穆泽羲无奈的转过头,十分理所当然的道:“麻烦将这个药换做味道淡一点的。”
“······这已经是过滤了很多次的了·······”
再淡下去,就没有药性了。
这句话,谢耀没说出来。若是说了,这穆泽羲穆泽羲定然会一句话将他的话堵回去:谢
公子号称神医,难道竟是开出如此没用的药来?
这无异于砸了自己的招牌。所以这种事,谢耀是不会做的。只是苦着脸站在一旁,忍受着这两个病号扶起的摧残。
“我,我说句认真的,嫱儿这伤,内服会好的快一些。至于你,穆泽羲,你的身子到底是不是铁打的?彼岸花的毒加上寒潭的寒气,你竟能三日醒来?且还能大闹凤仪宫?”
说出来,谢耀都不敢相信。寒潭的寒气,是他见过最冷的,没有之一。
而彼岸花,这毒性都是他与穆泽羲共同见识过得。
结果,人穆泽羲不但闹了凤仪宫,将人地板砖都砸了不说,还将自己媳妇从冷宫暗房里救了出来,光凭这份能耐,便让人心生佩服。
穆泽羲淡淡的扫了眼谢耀,对他的话完全不在在意,只是问了句“嫱儿的伤,当真无碍?”
“拜托,你仔细看看,她伤的都是外面的,看着吓人,实际上并无大碍。倒是你,怕是这伤好了之后,内伤还需休养些时日。”
就没见过穆泽羲这么变态的人。这种伤,他么的据说还将凤仪宫的大理地弄成那个样子。
确认完了楚嫱当真没事之后,穆泽羲这才安下了一颗心来。扫了眼谢耀,再一次问道:“你确定没有味道淡一些的药了?”
谢公子很是实诚的点了点头,确定没有。这就是味道最淡的了。
得到回答,穆泽羲扭头,柔声道:“喝了。”
两个字,绝不含糊。楚嫱愤愤的看了眼穆泽羲,控诉道:小爷我是病人!病人!你他么的知道什么是善待病人么?“
闻言,穆泽羲微微想了想,突然自己喝了口药,然后一把将楚嫱的脑袋揽了过来,嘴唇便贴了上去,一口药渡入楚嫱的口中。
谢公子顿时欲哭无泪了,心中默默的哀嚎:这里还有人呢。
但是,他自然也不是那种不识眼色之人,此时穆泽羲与楚嫱正是
亲热着的,他一个外人,自然不会站在这里干看着了。
于是,谢公子十分无奈的道了句:“我有些上火,先走了。”
说罢,便急忙的撤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临出门前,还顺带着体贴的为两人关上了房门,以方便二人接下来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离开楚嫱的唇,穆泽羲轻笑着看着楚嫱,道:“我竟是不想,苦口良药,当真是利于病。”
利于病?穆王爷你确定不是利于你吃豆腐?楚嫱的脸上浮起两坨可疑的红晕,咬着鲜红的唇瓣看着穆泽羲,娇嗔道:“穆泽羲,你他么的连一个病人都欺负!”
虽然,楚嫱被欺负的乐在其中,但是,她就见不得穆泽羲这副我发情了,所以你也得发情的德行。尤其是,自己现在身上根本无法见人。到处都是伤痕,看着就触目惊心的丑。
“待你伤势好了,再给你欺负回来如何?”
穆泽羲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听穆泽羲这么说,楚嫱倒是认真的思忖起来了。穆泽羲给自己欺负的几率是百分之百,但是,在欺负的过程中,自己化为被动地位的几率却高达百分之两百。这个生意,有些亏啊!
于是,楚嫱便挑了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