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为了我们,就当是为了您孙子……您就去道个歉吧!”
钱凤琴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啪啪啪在儿子身上拍了几巴掌!
接着又立即心疼的想要拽起他!
“唔唔……你起来!”
又能发出声音了!
钱凤琴诧异地瞅了一眼白南,低头对着自己儿子大吼:
“给我爬起来!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跪就跪,你是想把老娘的脸都丢尽吗!”
见林家俊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气馁地补充道:“去道歉!现在就去!我这张老脸不要了还不行吗!”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妈~咱们快走吧!”
林家俊站起身拖着自己老娘就要走,刚走出两步,又停下了脚步,他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那黄皮子洞在哪……
回头看向白南。
“西边树林高粱坡后面的黄皮子坟。”
刘大胆连忙道:“我知道怎么走!”
年轻的时候天天跟着老爷子爬后山,抓蛇,采蘑菇,采草药,别人畏惧的深山,却是他童年最喜欢的游乐场。
“多谢你~永强叔!”林家俊不好意思的憨厚一笑。
自己老娘刚才说话那么难听……
刘大胆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你小子,跟叔客气啥!你爸还在的时候……没少和我一起喝酒!”
林大哥老实本分,待人真诚,就是娶了个泼辣媳妇……
其实年轻的时候凤琴性子也就是风风火火了一些,可自从林大哥意外去世,以前那个年代孤儿寡母确实不容易,她也没改嫁……
经历的磋磨多了,人慢慢的也就变了。
刘大胆带头往后山走去,沿着上山的小路爬上高粱坡,越往里走,山路就变得越窄。
幽深的大山深处,林木茂密,遮天蔽日。
一行人的身影在参天大树衬托下,显得那么渺小……
峰峦叠嶂,溪流潺潺,蝉鸣奋力的发出鸣叫,似乎想要告诉人们它对生命的热爱!
忽然浓郁的雾气弥漫整片林间,明明是正午明媚的太阳却一丝都透不进森林,四周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蝉鸣、溪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瞬间通通消失,安静的似乎这里只剩下自己……
“啊!那是什么!”钱凤琴指着一棵巨大的树后,手指微微发抖。
这一声惊呼像是划着的火柴掉进汽油……
一棵接一棵的大树后面接二连三地探出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
“别盯着它们的眼睛看!会被迷惑!”
“顺着路往前走,快走出去了。”
白南清冷如水的声音,凉意沁人,乍然惊醒众人。
刘大胆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稳了下心神,低垂下头,带头摸索着继续往前移动。
他们缓慢往前走了二十分钟……
可不管他们走出多远,那一片绿幽幽的诡异眼睛始终就在前方诡异的盯着他们。
“没路了!可不对啊……这里明明是一片乱葬岗!”
刘大胆疑惑的伸头往下看,茫茫云雾,垂直峭壁,下面竟然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白南:“跳下去。”
钱凤琴质疑:“什么!你说什么?这么深的悬崖!你露馅了吧!其实你就是一神……”
“妈!别说了!”林家俊回头冲着她大喊一声。
白南走上前平静道:“这只是迷惑你们的障眼法而已,白攸在拒绝你们的道歉。”
“如果连这点诚心都没有……你们现在就可以转头回去了。”
说完白南也不管他们,一脚迈出跳下了悬崖,眨眼间消失不见……
陆安今:“……”
他看见白南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下跳,惊出一身冷汗,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她,结果连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她不是这么胡来的性子……
眼睛一闭,陆安今往前一步也跟着跳了下去。
没有失重感!
就连刚才耳边呼啸的风声都没有了,但虫鸣鸟叫却充斥进耳朵……
陆安今缓缓睁开双眼,四周是一座座长满杂草的土堆,而他就站在那些土堆中间。
“这里原本是村子荒废的一片坟地,后来有人进山偶然在这里看见一群黄鼠狼,所以之后这里就被叫做黄皮子坟了。”刘大胆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紧跟着林家俊满脸担忧扶着钱凤琴出现了……
钱凤琴正用手捂着自己的右眼哀嚎,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陆安今疑惑开口:“她这怎么了?”
白南从一棵大树后面缓步走出……
林家俊忙拉开钱凤琴捂着眼睛的右手,“大师……求你帮我妈看看,她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们一起从悬崖走下来,我一点事都没有,她却喊着眼睛好痛,等我们再睁开眼睛,她的右眼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白南淡淡瞥了一眼,那右眼珠整个全是眼白,完全看不见一点黑眼球。
“没事,她刚才在心里咒骂被白攸听到了。”
“只是略施惩戒让她“感同身受”而已,以后不再骂人,诚心悔过慢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