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余叹息了一声,本今日天气便不如平日里的好,天色渐渐变得昏沉,头顶落下几滴水滴,苏瑾余眉头蹙起,抬头看去。
怎么就下雨了?心中还在疑惑,一旁的雅子着急,伸手挡着苏瑾余的头顶,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扶着苏瑾余。
“娘娘,要下雨了,快些快屋里去吧!”
苏瑾余回神,转身由雅子小心扶着走回屋里,刚踏进这屋檐下,瞬间便是倾盆大雨,苏瑾余眉头微皱,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会突然下如此大的雨?”
一旁,雅子抬头看了眼天空,叹息一声道,“今日是五月十一,自从两年前开始,每年的今日就会下雨,天气也会突然变化,不过娘娘,明日就会好了,娘娘明日再出来走走吧!”
“今日是五月十一?”苏瑾余心中一震,不可置信看着这场雨,四年前的五月十一,就是她被夜御尘从铭心阁抬进王府的时候,而两年前是她跳崖后的那个五月十一,震惊口中喃喃道。
“两年里的今天……为何如此?”
抬头看着这片天空,难道老天爷也觉得她死得太惨了吗?所以才会一次一次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一旁,雅子不明白苏瑾余为什么会这个反应,皱眉,“曾经有一个神秘的女子说过,这种雨只会下三年,今年是第三次……娘娘,这是最后一场,如果那个女子说得没错的话,肯定是这样的,只可惜这两年都没有看见过那个神秘的女子出现过,娘娘,你是不是也很好奇那个女子啊?”
听着雅子的话,苏瑾余眉头皱起,为何觉得雅子说得这个神秘的女子熟悉?神神秘秘的女子……
“雅子,她长什么样子?还是她长年都是穿着白灰色的素衣,声音很好听,有这么高?”
苏瑾余说完,激动比划了一下身高,看到苏瑾余说的和比划的,雅子皱眉,点了点头。
“娘娘怎么知道?那些见过她的人就是这么说她的,只是她一直戴着斗笠,看不清楚,可是别人都说她穿着灰白素衣,身高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是不是认识这个神秘的女子呀?”
苏瑾余心中似乎被砸了一下,心跳扑通扑通加速,只是看了眼雅子,许久摇了摇头,“没有,本宫就是猜的,既然下雨,也是最后一场,走吧,回屋里吧!”
“是,娘娘。”雅子撇了撇嘴,转身扶着苏瑾
余走进去。
突如其来的大雨,涵柔也因为这场大雨,不需要去给苏瑾余送苏清漪准备的糕点,涵柔抬头看着这场大雨。
“老天爷是不一样瑾余吃下这个糕点故意这么做的?”
乾隆殿内,听见外面大雨稀里哗啦的声音,夜御尘心中一紧,放下了手中东西,“庆全,外面又下雨了,将窗打开。”
“喳。”庆公公应了一声,走到窗前将窗打开,看着外面的大雨,“又是这一天下雨了。”
闻言,夜御尘叹息了一声,看着外面的大雨,脑海里涌现太多的画面,叹息一声道。
“又是一年的五月十一,是否真的,这一场是最后一场?为何是最后一场?”
“瑾萱,你看,本来是属于朕和你最开心的那一天,却在你跳崖后,便每年的今日都如此倾盆大雨,老天爷是要将朕唯一的开心都要磨灭了。”
夜御尘神色忧伤,这是最后一场?代表着什么呢?瑾萱,为何你要将什么都带走呢?再给朕几年,将朕也带走罢了……
外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冲进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少些雨水,口中骂道。
“真是,怎么又是这一天下雨
?真是说下就下,都到门口了,居然也不让我走完几步再下。”
夜御尘回神,视线落在门口的墨渊身上,皱眉,听着他的咒骂声,眉头皱紧,墨渊转身走进,看到夜御尘的模样,愣了愣。
“又想韩瑾萱了?这场雨也许就是凑巧,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鬼魂之类的,而且你一个皇帝,明君不会这些都不知道吧?”
闻言,夜御尘撇开视线,没有回答墨渊的话,低头继续看奏折,曾经是王爷时,他就想过,日后登上皇位,身边有她陪同,多好,只是如今……
墨渊走到桌子旁坐下,看着无视他继续看着奏折的夜御尘,叹息了一声,“那个,我到南充城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然后小金鱼的伤口总是扯开,我可是处理了一次又一次,要是再扯开,发炎了,可就不是我的错了。”
“总是扯开?怎么回事?”
夜御尘啪一声放下奏折,冷眸看着墨渊,本来他听见一次又一次的处理,那代表墨渊看了一次又一次,心中都是怒气,听见总是扯开,夜御尘就不镇定了。
看到夜御尘紧张的模样,墨渊勾唇一笑,慵懒道。“还
嘴硬说不在乎小金鱼,她一直被人陷害,不得不就扯开了伤口,不过除了不得不,还有的就是傻,居然重情为了护住一个婢女,从床榻上滚下去,再还有的,就是为了避免吃有毒的糕点。”
“有毒的糕点?”夜御尘注意在这个上,苏瑾余每日都在被陷害?为何他都已经如此对苏瑾余冷落,还有人要将她置之死地?冷眸收紧。
“对,还是苏清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