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皇上!”
无人敢说其他,只能说这东傲皇宠爱皇后。
看着夜御尘走远了,周围一阵声音议论皇后乃神人,竟然得皇上如此宠爱,即便当日将军府犯下的错,也没有在皇上皇后娘娘之间留下什么隔阂。
听着耳边的议论,西冥窎双手握紧成拳,不愿意听到那些议论,西冥窎抬起手。
“来人,扶朕下去休息!朕喝高了,失陪!”
身后护卫上来扶住西冥窎,抬脚一同走下去。
众人看着西冥窎离开,这东傲国的大臣有多数人都知道,这西冥皇和那个墨神医极其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甚至有人怀疑是同一个人,只是碍于西冥窎是皇上,他们不敢吭声。
景阳宫中,夜御尘抬脚直径走入,特意吩咐不必传话,推开殿门走入。
内殿里,苏瑾余听到外面有声音,心跳咯噔了一下,自己身上染血的凤袍还没有换下,听脚步声只有一人,苏瑾余转身躲到内殿门后。
脚步声一步步的靠近,苏瑾余准备好敲晕走进来的人。
夜御尘见外殿无人便直径走入内殿,走入的那一瞬间,感觉身后一个身影窜出来,夜御尘皱眉,回头看向身后之人。
苏瑾余发现
是夜御尘的时候,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夜御尘?你进来,怎么外面没人传话的?害我以为是谁进来了!”
苏瑾余说完,放下自己的手,只是夜御本没有注意到苏瑾余说了什么,看到苏瑾余凤袍上的鲜血,心中一紧。
“余儿,你没事吧?”
夜御尘心中着急,苏瑾余还未回话,夜御尘就着急再开口了。
“余儿,你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刺了?这皇宫的侍卫都是干什么?还有,为何没人来禀报朕呢?”
苏瑾余愣了愣,伸手抓住夜御尘的手,见他着急的模样,心中本都凉了,忽然就觉得暖和了。
“夜御尘,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着急,我……我看见师父了,追出宫外的时候,被土匪包围,然后就动手了,你放心,我没有受伤!”
苏瑾余说完,推开夜御尘,还在夜御尘的面前转了一个圈,说明自己没事,只是……苏瑾余停下脚步,看着夜御尘。
“夜御尘,对不起,本来今日是大喜日子,我却将凤袍染了血,别人都说这是不祥之兆。”
传说,若是封后当日凤袍染血,那被封后的女子必定会混乱后宫,扰乱朝纲,重则死罪,轻则发配边疆。
夜御尘低头看向凤袍上的鲜血,那个传言,他也听过,可是……若这个人是苏瑾余,即便是染血了又怎样?
“只要你在朕身边,朕都能接受,余儿,在这皇宫里,我是皇上,之前对你的承诺怕是要反悔一个,我终究是皇上,自称“朕”只是想要保持威严,若是他人知道我连“朕”也不自称,怕是日后在大臣与天下之人来说,难以树立威严。”
夜御尘叹息了一声,如今快些告诉余儿也好,避免余儿日后误会,以为他们两个疏远了。
“嗯!”
苏瑾余点了点头,他如今连自己的凤袍染血都没有追究,自己又凭什么一定要他如此了,也许,谅解对方才是最好的方式。
“那……臣妾先去将凤袍换下了,皇上先坐一会儿!”
苏瑾余勾唇笑了一声,转身走开,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夜御尘心中也知道,苏瑾余是估计这么说的,所以只是冲苏瑾余一笑。
夜深,秋菊和张召一并回来,秋菊走到宫殿门口,什么都没有说便跪在了门外,她自知自己身为暗卫,并没有让主子放心。
一旁,张召看到秋菊直接跪下了,心中顿了顿,抬脚走到秋菊的身旁,开口道。
“你跪下
做什么?”
秋菊始终低着头,没有抬起头一下。
“我身为暗卫,没有看好应该看好的人,对不起皇后娘娘,如今没有将人找回来,罪加一等!”
闻言,张召汗颜,一个人需要如此谨慎吗?蹲下身子看着秋菊。
“你打算跪多久?”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让我起来,我便什么时候起来,张召,你不必看我笑话,你不是暗卫,永远都不知道失责的罪有多大,你走开吧!”
秋菊现在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跪在地上,说什么话都很木讷,与平日里争吵骂自己没用的秋菊分别就是两个。
“你爱跪多久就跪多久,我才不管!”
张召说完,站起身来转身离开,走了脚步,张召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到秋菊的身旁,低身跪下了。
“没有笑话你!”
张召撇开视线,心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说这句话,而且跪下之后,张召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疯了?居然陪这个女人一起跪下?
秋菊震惊,转头看向张召,他居然也跪下了?秋菊眉头皱起。
“你……为什么要跪下?”
张召撇开视线,并没有转头看向秋菊,撇开头回答道。
“我怎么
知道?发神经吧!”
听到这句话,秋菊憋住笑,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想起刚才张召的那句话,秋菊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