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原本的瓢泼大雨倾盆的下,但终于随着时间略小了一些。
水沁雪的手下来到睿王府,见管家说王爷正在上早朝,他本想将此信交与管家便走了罢。但又想了想,阁主说必得将此信亲自交与睿王,若在这个管家手中出了纰漏他算是有万万个脑袋都不得绕罪。
便对管家说:“我是落尘主子的手下,且麻烦你去禀告一下你家王爷,落尘主子有重事书信一封。”
管家听闻此人是落尘的手下急忙派人去向王爷通告一声儿,让他下完朝早些回来。虽说管家未曾见过落尘公子但是从王爷的神色与听从的幅度上来看。
这个落尘公子是个大人物。
盛灼华终于下朝了,殿外的仆人跪拜过后急忙附耳道:“王爷,落尘公子的手下拿着落尘公子的亲笔书信找你,说是落尘公子有要是告知……”
盛灼华听闻有一丝疑惑,落尘有什么事这么急?但却还是接过伞加快了步子乘上马车飞速地往王府赶去。
同时下朝的盛灼康看着盛灼华如此慌慌张张地往家跑,心生疑虑,但却又并未做出些什么,他以为就盛灼华这小子还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能一一应付,盛灼华?他根本看不上眼!根本不足为患!
可就是这自大让他错失良机……
终于,马车到达府邸,盛灼华急忙下了马车,见跪地的来人,道:“不必多礼,进府详谈。”
他想,落尘如此急速地派手下前来一定是有何等重要的事情。外面耳目众多,还是进屋细谈。
走到书房,盛灼华掸了掸衣袍上莫须有的尘灰便坐下了,道:“落尘可是有何事急事?”
来人道:“属下怎的知晓?还请王爷自行查看罢。”
盛灼华接过来人的信笺,打开来一瞧,定睛看了书信上的字,却是满脸疑惑至极,落尘何意让他大肆收购粮食,存在库房中?难道近日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盛灼华不疑有他,当即吩咐下去了。对于落尘的话他一向是听上多分。
“你且回去告诉落尘,就说本王一定照办,让他放宽些心。”盛灼华眼中闪过一丝白光,他感觉落尘将此信交与他,让他准备粮食的事情并不简单。
“是,属下告退。”那人便飞檐走壁般,走了。
水岚阁中。
水沁雪立在书房的靠窗旁,
摆弄着盆栽边听着兰儿的禀告:“禀告小姐,果然不出小姐所料由于雨大,河里的水涨得猛高,堤坝略有不稳。”兰儿边禀告边疑虑,没想到小姐的一个梦境竟真的这般真实?
水沁雪漫不经心地听着,嘴角略微一翘道:“你瞧,雨还在下,至今到未停歇。你说,堤坝多久会毁?”
“小姐,你这样做怕是会牵连老百姓。”兰儿冷汗道。
她听到这话也未曾震怒,只是淡淡地道:“这工程本就是盛灼康经手,里边有多少徇私舞弊有多少偷工减料,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停顿一会儿,又道:“就算不下这雨,它照样垮,且不说这雨不是我派来的,就算是我派来的我也只是会淹了他盛灼康的家!”
兰儿仍担心道:“小姐,要不如让睿王告知皇上,让皇上……”
兰儿怎么说也是为水沁雪的好,早些告知皇上让这些黎明百姓不受这些罪不也是一大功德吗?
“兰儿,若是我真这么傻真的如此小人……”水沁雪自嘲一笑,继而答:“我怕不是死了上千次了,我以早早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大肆购粮。还有,你若是真放心不下
,你便亲自去转民,至于怎么转转到何处,几时转你自己看着办。阁中东西你随意移,你也知道堤坝早已不稳,若时间不紧……”
水沁雪这并不是在为难兰儿,而是想让兰儿行成一种习惯,一种观察细微的习惯。
在水沁雪将信写完之后,她便叫手下去购粮了。在她以为光盛灼华准备的粮食与自家库中的粮食远远不够,所以她便在当天夜里,操办起来。
兰儿微微一愣,她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道:“是。”兰儿心中思绪万千,自家小姐本就蕙质兰心需要自己提醒吗?倒是让小姐落得个不痛快。
水沁雪看着兰儿走去,嘴角还是有些欣慰的,她的话起码起了作用,她的兰儿如此聪慧岂会不明自己的意思?
在她正思绪的时候,却见下人报墨未寒来了。
水沁雪看着他,还是一样的惹人注目,于是罕见的同他一笑,墨未寒愣了一下,这笑似水芙蓉般缓缓绽开迷人心眼,又似昙花一现般罕见之至,笑靥如花。
他却只是笑着问:“你收购如此多的粮食有何意?”
水沁雪自然知道,这么点小动静自是躲不过他的眼,但她却不答话
,只微微眨眨眼却讪讪地说:“想必墨门财大气粗,定也存了不少的粮食……”
墨未寒就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无奈道:“且都给你罢。”便也并不多问,她想做什么,便放开手了去做,自己作她依靠。
其实,墨未寒觉着也没必然去问,想必很快就有结果了。
水沁雪的嘴角咧的一笑,离她的计划又近了一步,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