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呼唤:“时宴!”
他亦充耳未闻。
秦诗意跌倒在楼梯上,她不甘心地掐着手掌心的肉,喃喃自语:“我就知道留不住他!她一过来,他的魂就丢了!”
一旁的佣人小声安慰:“太太……”
一巴掌抽到她的脸上。
秦诗意气得尖叫:“我是哪门子的太太,你没有看见吗,他的老婆找过来了!我是第三者,我就是被藏起来见不得光的……他还为那个女的守贞!多可笑,乔时宴竟然还为女人守住贞洁。”
佣人捂着红肿的脸,不敢再出声。
……
乔时宴拖着孟烟,将她扔进一部车里。
他坐在驾驶座,点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吸着缓和心情。
孟烟没逃。
她很平静地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更是平淡如水:“何欢在哪?”
“这就是你来德国的目的?”
“是!”
乔时宴捏住香烟屁股,将香烟熄掉,语气凉薄:“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或者领养都可以,但是这个孩子……不行。”
孟烟没有让步:“我一定要养她,除非我死!乔时宴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把何欢还给我,我们离婚我净身出户……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秦诗意结婚,圆她一个梦想。”
乔时宴侧身看她,冷笑:“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跟她结婚?”
他没有说其他。
他径自从她的皮包里,翻出酒店的地址……不远,只有4公里。
他轻踩了油门。
孟烟面容一片惨白,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声音紧绷:“乔时宴你要干什么?”
他看她一眼,说得直白露骨:“我们是夫妻,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孟烟拿手提包砸他。
他抬手轻扫,轻易挥落了。
不到十分钟,他们来到孟烟登记的酒店房间,乔时宴找到房间刷卡进去,并把孟烟推了进去……
孟烟才想说话,就被他脱了鞋子扔到大床上。
床铺柔软。
她的身子才挨上去,就深深地陷了进去,她身子柔若无骨、小脸莹白……在灯下更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
乔时宴紧紧抵在床边,
他三两下将她剥得不剩一缕,尔后,他抬手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皮带扣……从头到尾,他的眸子都紧盯着她,欣赏她的身体。
当他弓着腰伏在她身上,向她索取,
孟烟发出痛苦的申叫。
痛,很痛……
他似乎是刻意地惩罚她,他望着她的那双眸子,狠狠地征伐她的身体,不叫她有感觉,存了心地叫她疼痛……
她的身子好了许多。
到处都是柔滑细腻的,叫他情不能自已。
再说,他需求本就旺盛,所以原本带着惩罚意味的一场情事失了控,乔时宴大口喘息着,彰显出他极大的欢愉与克制,若不是顾忌她的身子初愈,他简直想将她弄碎掉……
多日来的郁火,被打消。
他一边疼爱她的身子,一边弓着腰,尝试着跟她接吻。
孟烟并未十分反抗。
她甚至由着他扣住双臂,按在枕头上,由着他肆意地发泄身体上的需求……偶尔他弄得狠了,她也会发出难耐的低喘,带着薄红和汗水的小脸辗转在雪白枕上……
她这一副样子,乔时宴爱极了。
他不断跟她做这个事情,他感觉自己几乎从未这样上头过,他甚至想他就是死在此刻……都没有关系。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乔时宴舔吻她下巴,情动低喃……
孟烟的眸子氤氲,她似乎沉沦在男欢女爱之中,可是她的手却在枕间摸索……
她握住刀柄时,
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把刀,就送进了乔时宴的心脏。
乔时宴身体僵住。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把刀牢牢地嵌在肉里。
鲜血淋漓。
他的小烟,杀鸡都不敢,现在却敢杀人。
孟烟小脸苍白,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但是她手里的刀又朝里捅了捅……在那里无法忍受的疼痛里,乔时宴在想什么呢?
他心里在想,
她一定是恨极了他,才这么想他死!
她连一丝活路,都没有打算给他留,可是她却不知道……
乔时宴嘴唇发白,他撑起身体握住刀柄一用力拔了出来,鲜血染满了半边床单,看着触目惊心……那把刀,被他扔到一旁。
他带着血的手指,握住她尖美的下巴。
他不顾伤势低头跟她接吻,他的声音断续而无力:“用身体引诱我跟你上床,再拿刀刺我,你一定是犹豫很久吧!”
孟烟笑得恍惚。
她声音嘶哑:“我来德国,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低低地笑着,笑着伏在她的颈边,注视着她的眼:“很可惜你不知道,我的心脏位置跟旁人不同……小烟,我的心脏长在了右边。”
孟烟睁大眼睛。
乔时宴几乎将她骨头捏碎了,他胡乱地亲吻她颈子,他用最下流的话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