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喂的……”
说着,她抓起阿兰的手指看,颤声问:“你这手……已经没有知觉了?
你说你自己拿筷子吃得慢,耽搁我洗碗收拾,让我几下将你喂了去忙,原来是哄着我呢?
你动不了了,怎么不早点告诉娘啊?”
阿兰嗫嗫:“娘照顾我已经够辛苦了,我自己活着也累,反正早晚都要去见夫君和公公。
与其1直拖累您,不如……”
“你胡说什么?!”花婶气得用力拍了1把阿兰的手背:“你必须给我治!我还没死,你也得好好活着!”
阿兰大滴眼泪从枯瘦的眼眶中流出:“娘,让我去了吧,我这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6大夫依旧是神色淡淡的:“你若肯说实话,我兴许还能帮扶上12。
你若不愿治,从今日起不再进水米,35日便可得以解脱。”
“6参……”温知虞不赞同地朝他摇头。
6参道:“抱歉,但是,在下作为大夫,必须将患者的病况如实相告。”
花婶:“……”
阿兰:“……”
燕止危道:“6参,你就说说,你能不能治吧?”
“不太好说。”6参回他。
“少说模棱两可的话。”燕止危轻踢了1下凳子腿:“你再仔细给看看,给个准话。”
6参只好道:“腰部以下,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但,腰部以上,尚可1试。”
燕止危看向花婶:“要试么?”
花婶红着眼眶,激动道:“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