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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翻滚着的厉鬼一样,异常的凄绝可怖。

西弗勒斯惊慌地看着宋问的眼泪如同断线一样不断地顺着眼眶滚落而出,西弗勒斯心中一恸,他想要安抚对方,但是理智又让他明白,这是对方必须要忍受和克服的。

如同西弗勒斯预计的那样,宋问的身体开始逐渐产生高热,于是西弗勒斯将准备好的湿毛巾为他擦拭全身,不断进行着物理降温。

只是即便如此,不断产生地高热仍然让宋问产生了幻觉——

他以为压制住他的人是贝拉克里特斯。

他以为自己这么痛苦的原因是成为了食死徒逗弄的猎物。

宋问恍惚地以为自己还是在1977年食死徒攻破公会基地的那一天,他于恍惚之间仍然记得自己的使命……他要坚持四个小时,四个小时!而不是两个……

他要让他身后的那群孩子都好好活着……要让食死徒攻不进霍格沃茨……

他于那迷蒙模糊的意识之中,仍然绞尽脑汁地想要拖延时间。

这是他潜意识里最为遗憾的事情。

虽然他告诉过西比尔,他尽力了,可尽力了不代表着不遗憾。

而西弗勒斯换了一张又一张湿毛巾,他神情紧绷地替对方降温,听着宋问的嗓子已经完全哭哑了,而后他看着对方在断断续续的抽搐和剧痛之间,睁开了一双决然又没有焦点的眼睛盯着他,像是透过了他看到了别的什么人。

“宋问,你别怕……”

只是回应西弗勒斯的,是宋问从来没有在西弗勒斯面前展露过的阴暗又挑衅的声音。

“就只有这点程度了吗?你们……如果没有更特别的方式……不如杀了我吧……反正我的嘴你们是绝对、绝对撬不开的……你们别想知道出口在哪……”

西弗勒斯漆黑的瞳孔一缩,他十分失态地抓住宋问的手腕:“你把我看成了谁?是谁、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告诉我!”

然而西弗勒斯只听到宋问低低地嗤笑了一声,他听到对方几乎是以一种非常轻蔑藐视的态度,可如果是在面对食死徒,西弗勒斯知道,这绝对会最大限度的激怒他们,并且绝不会简单的死去,而是会受尽一切想象不到的折磨……

西弗勒斯的嘴唇颤抖着,他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发现自己的喉咙似乎被堵住了,他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你们一定很生气吧?杀了我吧……”宋问突然用力挣扎起来,他哀嚎了一声,紧接着又开始急促地呼吸和放肆地大笑。

“就只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了……对吗……腐蚀咒、钻心咒、还能有……有点别的更有新意的东西吗?没有新意的话直接来个索命咒吧,我厌烦极了!你们……这群蠢货渣滓!”

西弗勒斯僵直地坐在床边,他能感觉一阵阵的寒意不断往他的心脏周遭蹿涌着,而后他缓慢地伏下身体,轻轻抱住宋问,背部隐隐地颤抖起来。

“宋问……”西弗勒斯闭着眼,将他竖起满身尖刺、将他当成敌人的小刺猬抱在怀里。哪怕这只小刺猬现在说得话字字诛心,令他恐惧到了极点,他也无法放开手。

“宋问……”

他轻轻唤着他失去意识的小刺猬,内心仿佛跟随着对方的颤抖和痛苦在不断地流血。

他好疼。

好疼。

“我不怕……来吧,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也不会向你们投降和屈服,你们……知道你们折磨的人是谁吗?是……一个绝不会畏惧死亡的人!”

宋问一边哭一边笑,身上的体温让他完全感觉不到抱住他的人是西弗勒斯。他只能感觉到周身的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宛如十一年前的那场凌迟一样的折磨。

西弗勒斯却听到宋问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说话的语速也越来越急促。

“我可以死、我的皮肉可以被凌迟、我的尸骨可以被践踏……但我绝对不会选择投降求饶,你们记清楚了……我要让我身后的孩子们以后都能够站着自己的主人,享受他们本该拥有的真正的自由,并且让他们记住他们的先辈……和你们曾经做的那些侵略和暴行都是错的……只有牢记历史、心向光明,我们所有人才能看到和平的曙光……”

宋问短促地喘息了一下,尖锐的声音渐渐低哑了下去。

“你们这样的人……制造杀戮、破坏和平,但也一定很怕死吧……包括你们的顶头上司伏地魔……都是些怕死的……孬种!”

“可我不怕……我…不怕、不悔……我……一点也不遗憾……”

西弗勒斯的泪水落在了宋问的肩头,那双漂亮的黑眼睛里充斥着的,一半是浓而不散的爱,而另一半,则是哀至入骨的恨。

“那我呢,宋问。你是死而不悔了……”西弗勒斯看着宋问轻轻地质问他:“可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大概是浑浑噩噩地等了你十一年……我一直在等你,你呢?你把自己的性命、把我的感情和信任当成什么了?”西弗勒斯艰难地笑了一下,眼眶通红着喃喃地说:“在你的大义面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是说……你想捡就捡、想丢就丢?”

宋问没有回答他。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摆,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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