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握着火把的手一顿,年婳也侧耳倾听,她也很好奇他会不会承认她是他的王后。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凌厉道:“吾做什么决定与你何干?”
而后他话音未落,就强行抓起年婳的手腕,燃起篝火。
随着主篝火燃起,远处一个个小篝火紧跟着点燃,火光瞬间照亮整片空间。
篝火起,万物生。
众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没人注意到吴盈秀朝着草原深处走去。
没了吴盈秀捣乱,草原人对年婳还是很热情的,毕竟这是他们王的第一个女人,说不定他们下一任的王就是从她腹中诞生。
赤那被男人围着敬酒,年婳吃过东西就被女子们围着问问题。
“兔奴你直说,我们王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草原女子开放,在她们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年婳轻咳几声没回答。
“哎呀,你别害羞,我们问,你就点头摇头嗷!”
一个女子双眼放光,问道:“王的功夫是不是很好?”
年婳想了想,脑中都是那糙人的各种姿势,羞涩地点头。
“那你们一夜最多有没有七次?”
年婳掰着藏在袖中的手指,最多是有十次的,她继续点头。
“那王有戴羊肠子吗?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王的子嗣?”那女子越问越激动,“你这么娇弱,王是不是一下就能顶穿你?”
年婳被她问的脑袋都要垂在地上了,幸好赤那过来为她解了围,“问兔奴干什么,想那事就找你男人探讨去。”
赤那将人打横抱起,众女子又一阵欢呼。
她抱着她骑上狼炎,朝着草原深处飞快奔走。
越往草原深处,人越稀少;欢呼声慢慢远去,月朗星稀,微风不燥。
男人身上带着烈酒的浓香,这几日他的贴心照顾让她忘记了他的狂野,此时,四周寂静下,她有些紧张。
“我们要去哪?”
“不去哪。”赤那掐着她的脸颊,吻上她微凉的唇瓣。
他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口允口及,年婳舌根发麻却无法撼动他分毫,“疼……”
男人深深给她一吻后,大手按在他的后脖颈,硬硬的狼毛刺的年婳小脸很疼,巨狼还在飞驰,她紧紧攥着狼毛哭泣:“赤那,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害怕……”
今日赤那给她准备的是裙袍,他很轻易的就能掌控她。
男人松了松腰带,慢慢俯身,狼炎跑进坎坷的山路,跳跃疾驰,每一个动作都让年婳尖叫。
随着狼炎助跑跳跃,墙壁到了底,炽热的牛乳喷薄而出,烫的女子失声尖叫。
山峰之上,男人健硕的腰身间雪白的双月退紧紧缠着。
就在关键时刻,男人突然停下,身子退出大半。
小人儿被停在半空不上不下,昂起的脖颈粉嫩秀红,她谷欠求不满,勾着男人的腰身满脸委屈,“赤那,疼我……”
“再说一遍。”
“我王赤那,求您疼我~”
绵软中带着微微嘶哑,男人哪里受的住这般挑拨,每一下都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深刻入库!
“吾疼你!”
……
清晨,年婳醒来后身上光溜溜的,她捂着身子问在火堆边烤鱼的男人,“我的衣服呢?”
“湿了,在树枝上。”
年婳抬头,两人的衣服都在树枝上大咧咧地挂着。
她小脸爆红,“为何不给我穿衣服?你你你……你怎么也不穿!”
赤那转身,年婳想捂眼睛可又想到自己还赤裸裸,着急的快哭了。
“这几日吾教你骑马,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穿衣服。”
“为什么要学骑马?”
赤那把人抱着,在她耳边厮磨:“你骑马的时候,吾不用费力!”
“你!”
年婳瞪大双眸,却被他吃的死死的。
他一个口哨,狼炎就带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过来。
年婳抗拒,他就把她放马上不让下来,不知是被磨的,还是吓得,她全身粉红,看的赤那食指大动。
在赤那的不懈努力下,年婳学会了骑马,也t了新动作。
“吃鱼。”
“不吃!”年婳终于穿上衣服,气呼呼的不肯张嘴。
这几日他是爽快了,可把她累死了!
两人一日换一个地方,不是山间就是河流,大草原上遍布两人的足迹。
“吃完带你去看小兔子打架。”
“真的?”年婳眼睛亮了,她最喜欢小兔子了。
赤那给她顺毛,“吾什么时候骗过你?”
“榻上的时候!”年婳腮帮子鼓鼓的,咬字却很清晰。
等她终于吃完,年婳只想锤人。
她满心欢喜的过去,咬牙切齿的蹲下,“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小兔子打架?”
赤那点头,“是啊。”
年婳气的锤他,“你告诉我这一公一母打的什么架?”
“爱情的架。”
年婳无语,气呼呼地骑上枣红马,“小红,我们走!”
赤那也让狼炎搞了匹黑马,他在后面紧紧跟着她。
看她因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