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脸色一沉,“不去。”
现在结婚都不用户口本了,他还能拿捏他什么?
“年小姐,江局是砚哥的父亲。”
保镖很识时务,上头下命令,他也只能想办法完成任务。
“阿砚,我们……”
江砚安抚着她,“婳婳,是我不想去,你不用担心。”
他爹,当然得他来治,凭什么让婳婳为难?
江砚隔开保镖的视线,“告诉老头子,不用费心思了,他看不看的上无所谓,我这辈子只认年婳一个。”
保镖当然不敢把这句话传给江局,他见江砚下决心不去,只好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滴。
“臭小子,老子就知道你不会来!”
“为了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女人,你竟然反抗你爹!”
“赶紧给老子滚回来,哪家小姐不比那个什么婳强?”
“老子告诉你……”
啪。
手机被摔在地上,保镖习以为常,“消息我已经送到了,砚哥你看着办。”
人家父子俩吵吵闹闹感情还在,他一个保镖,见好就收得了。
年婳紧张的看着江砚,“阿砚,伯父他不会生气吧?”
江砚揉揉她的卷发,宠溺道:“那老东西气不死,你不生气才是我最大的成就。”
婚礼。
三个小世界了,年婳还是第一次身着白色婚纱。
婚纱的裙摆采用流线型设计,包裹着年婳娇好的身材比例,她手捧一束金灿灿的向日葵,看着对面一脸满足的男人露出九颗牙齿微笑,浅浅梨涡含春,勾的江砚泪如雨下。
他终于,娶到她!
一身中山装的老爷子拄着拐杖气呼呼急匆匆走进,门童想拦人,老爷子胡子吹的直翘。
“我是他爹!”
台下。
胖子拿着瘦猴的手朝脸上扇,“猴儿啊,你快扇我几巴掌,这是真的吗?”
“靠!你真用劲儿啊!”
“真疼,是真的啊,胖爷我没做梦!”
胖子捂着脸,瘦猴抱着手。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的一对鸳鸯,那标志的橘黄色卷发,不是小橘黄还是谁?
“胖子,我觉得……”
瘦猴一巴掌拍在胖子大腿上,“不是梦啊?”
“干啥呢两个小老弟?”舅舅上身穿着西装,下身穿着花裤衩,坐在胖子和瘦猴中间。
“你是……”
“你是……”
舅舅哈哈大笑,“咋着,要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空手接分解器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主!】
【嘎嘎嘎嘎!】
【赶紧完成哦,下个世界小福我啊,为你准备了个好东西!】
小福拖孩还没出来,小福就很自觉滚出主机,【我溜了,小主快上!】
贴满了喜字的房间中,年婳坐着静静等待。
开门声响起,江砚带着微微酒气出现。
“阿砚你来啦。”年婳羞涩垂眸,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
“婳婳,我先去洗澡,你……”,江砚不知说什么,酒气上头他也大胆了些,他低头嘬了一口年婳,“你等我。”
“别睡。”
年婳本来还不紧张,可被他带的竟隐隐有些期待。
浴室的水哗哗啦啦,隔着半透明的门她能清楚看到江砚修长的腿和宽肩窄腰翘臀。
七年没见,没想到他堪比男模。
水声停下,江砚裹着浴巾走出来。
灯光昏黄,水珠顺着男人流畅的腹肌下流。
江砚抱起年婳,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婳婳,你终于属于我了。”
男人发挥了毕生的细致温柔,竭尽所能不让她受一点疼痛。
可他忍的难受,浑身气血逆流。
年婳在他胸前落下一吻,橙黄色发丝挠的江砚心尖痒。
“阿砚,不痛了……”
释放的魔音响起,慢摇的大床听起了摇滚乐。
九个月后。
摇篮里一个橘黄色的小宝贝咧嘴笑着,小拳头塞入嘴巴,好奇地打量世界。
“婳婳、暖暖,吃饭啦。”
江砚带着围裙,把炖的老母鸡汤端上桌,又抱起小宝贝,喂她喝奶粉。
年婳被江砚照顾的很好,整个月子,他倒是像得了产后抑郁的那个。
每天脑子里不是老婆就是闺女,生怕晚上有人偷他闺女。
年婳喝着被江砚改良过的老母鸡汤,幸福满满,她不喜欢鸡油的味道,他每次炖汤都会一点点撇掉。
当当当!
屋外敲门声很大,可江向暖小朋友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好奇的晃着小脑袋想看看是谁。
江砚脸黑了,说曹操曹操到,抢闺女的来了!
但他又不能不开门!
“哎呦,我的小乖乖,想爷爷没有啊?”江老爷子一进门先让保镖消消毒,然后再去看江向暖小宝贝。
没牙的小朋友哦哦着,某位老爷子心都化了。
还是孙女好,臭小子什么的都滚一边去。
“来,暖暖乖乖,叫爷爷~”
“老头子,这是我闺女!”江砚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