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在秦家,每次吃饭都要等的饭菜凉透了,秦砚还没回来。
别说胃口好了,只要一想起这男人在外面和孟亦萱乱搞,她能吃得下去才有鬼。
上辈子,她是怎么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的?
真是难想象。
秦砚眉心一拧,自动代入了她嘴里的“某些讨厌的人”,脸上闪过一点怒意。
他正要发作,可一想到这是在拍综艺,面前就是镜头,还是生生忍住了。
秦砚很违心地挤出一抹笑,“是吗。”
以前的他在她眼中,就是这样的吗?
“当然。”孟念迎着他虚假的笑,一点面子都不给,“想起来都无比恶心。”
秦砚:“……”
好,很好,现在翅膀硬了,敢故意气他了!
要知道曾经两人在一起时,可都是她卑微地追在他身后,做小伏低讨好他的。
他能娶她,给她秦家少奶奶的地位,全都是看在秦孟两家有娃娃亲的份上。
要不然哪里轮得到孟念做他的妻子。
可现在这女人得了失心疯,闹离婚不说,竟然敢当众内涵他恶心?
她这样倒打一耙要脸吗?
秦砚忍了再忍,差点忍不住时喝了一杯度数浓烈的红酒,借着辣度咽了回去。
“吃饱了嘛,吃饱了我们走吧。”
久别重逢很不愉快。
没有想象中的浪漫,也没有预设好的感激涕零,秦砚耐心尽失。
他率先起身,用手帕擦了擦手后,转身就走。
跟着他的摄像也赶紧追了出去。
孟念则不同,她对于秦砚的突然失态,感到很愉快,因为不仅吃了一顿大餐,还让秦砚不爽了,快乐一下变成了双倍。
她虽然不知道秦砚抽什么风,突然就想着来当节目的飞行嘉宾。
但这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她也并不想和秦砚有任何牵连。
两人之间的过往,她从来没有刻意隐瞒,也不怕曝光。
就算是真的曝光了,那个做亏心事的人也绝不是她。
孟念拍拍手,起身,很快也跟着走出了包厢。
餐厅楼下,节目组的车守在门口。
等孟念走到车旁时,秦砚还在车外站着,并没提前上车。
他像是吹了会风,冷静下来了,也终于想起自己来参加综艺的目的。
看到孟念出来,不仅没有摆冷脸,很贴心地为她拉开车门,弯腰做了个绅士的举动。
孟念:“……”
秦砚这渣渣玩什么把戏?
转性了,想故意立人设?
但很快,她转念一想,猜到这大约是节目组要求秦砚做的。
不然以秦砚高高在上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给她拉车门?
呵,孟念无声地嗤笑了一声,绕开秦砚的身影,径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完全无视了秦砚的邀请动作。
秦砚脸上顿时白一块红一块,尴尬到不行。
车下举着节目牌的工作人员见状,一脸委屈地说,“孟老师,你坐了我的位置。”
孟念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指了指后座,“咱俩换一下,你坐后面,那宽敞。”
工作人员还想要说点什么,但看孟念安全带都系好了,也只能把委屈咽回肚子里。
而秦砚看到自己身旁准备的位置不是孟念,心情也分外不虞。
一路上,车内气氛都极僵。
没有一个人敢打破这股透着诡异的沉默。
直到孟念开口问司机:“我们现在是回酒店吗?”
车上的其他人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是的。”
孟念又问:“那飞行嘉宾呢?”
她指了指秦砚,“他和我应该不在一个酒店吧?”
她问出这个问题后,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因为飞行嘉宾的酒店是提前订好的,不是像他们一样,游戏随机决定的。
搞不好就……
“我和你住在一个酒店。”后座的秦砚冷不防开口。
彻底粉碎了孟念的最后一点希望。
孟念一秒垮下脸,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无语模样,“那真巧。”
秦砚听她口气不太乐意,“怎么,你很不高兴和我住一个酒店?”
他其实是想说,我们一个房间都住过,住一个酒店又怎么了?
就算没同过房,没有夫妻之实,那也比一般人亲密的多。
孟念面如表情,“呵呵,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很意外。”
按理说,秦砚来这档综艺,十有八九是为了孟亦萱。
他不要求导演将他和孟亦萱安排在一起,反而和自己一个酒店。
这点着实是令孟念感到意外。
不过随便吧,反正也就七天,忍忍就无所谓了。
孟念的态度令秦砚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心来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她却表现的从头到尾都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他只是想搞清楚,孟念为什么会突然要离婚?为什么离婚后一声不响的搬走了东西?还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