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脸色漆黑,“你们这属于违约拍摄,未经过嘉宾允许,就私自拍摄嘉宾们的隐私,我可以让我的法务部起诉你们。”
秦砚说到这里,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他恼羞成怒导演不提前告知,就偷偷拍摄他和助理打电话,让他做逃兵的心思被观众们察觉,害他丢脸。
导演自然察觉到他的心理活动,笑意仍旧不减,“哪里的话,秦老师忘了,合约里写了,嘉宾除了需要配合节目组的正常拍摄外,还要配合工作时间外的拍摄。”
“这哪里属于违约了呢。”
导演笑的一脸奸商样。
摆明了,就是专门来围截秦砚的。
秦砚腮帮子都快咬断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举摄像头的工作人员,只能压下怒气,提着箱子往回走,“我就是下来散个步,现在回去。”
直播间的观众看他秒怂,也不禁被他的前后反差给逗笑了。
【秦砚:我这一生要强的脾气,害我吃了好多苦。】
【哈哈哈,秦砚这是被导演逮了个正着,想跑都跑不了了。】
【可不是,导演真英明,完全预判了秦砚的心思,直接一个先发制人堵住了秦砚。】
【不过,秦砚一声不吭就准备逃走的行为实在下头,和逃兵有什么区别。】
【对啊,合约都签了,好歹也得把剩下的两天给拍完吧。】
【资本家和普通明星又不一样,他们哪里会在乎合约上那点违约金,想走就走喽。】
【这足以说明秦砚对白天那黑皮帅哥的阴影有多大,刘心纤的黑暗料理被让他逃,孟念的刻意针对也没让他逃,但偏偏这次就破防了qaq】
【秦砚:我这一生要强的脸面,就被你这破综艺给毁了,呜呜呜。】
【哈哈哈,别说了,再说秦总看到弹幕真得哭了。】
【是啊,可怜的秦总,想跑又跑不了,还被导演给逮住了。】
弹幕全是取笑秦砚当逃兵的,还有少部分心疼他被导演给抓回来的。
秦砚要是看到这些弹幕,没准还真能气哭。
他满腹憋屈的提着行李箱又回到了酒店房间,打开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该死的。”
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跑来综艺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秦砚烦躁地挠了挠头,犹豫了半天,担心导演会一直在酒店门口堵他,终究还是安分了一晚上,没有再起逃跑的心思。
而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孟亦萱。
孟亦萱从四人间的青年旅舍换成了一个有电梯的三星级酒店单人间,还是睡不着。
想起白天被孟念按在洗手间的洗手池里,被水龙头洗头的屈辱。
孟亦萱就觉得,胸口有一块吸满了辣油的海绵在膨胀,喉咙口都在冒火气。
“可恶!可恶的贱人!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你给我等着!”
原本那个人说了,让她不要再去招惹孟念,她也听了。
可现在孟念主动招惹她,她总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口气,她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怎么样也要让孟念百倍偿还!
最让孟亦萱破防的还是她被孟念欺负,其他人竟然全都不帮她,还反帮孟念说话。
这群人眼睛是瞎了吗?她被欺负的那么明显?
孟亦萱死死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眼眶里不甘的泪水打转,整张脸都扭曲怨毒。
“这个贱人肯定是用什么不干净的术法给大家下了蛊,不然不可能所有人都帮她。”
孟念不是懂风水玄学吗,不是会预知未来驱邪治病吗?
那她肯定也懂蛊惑人心的妖术。
秦砚和贺随就是被这女人的旁门左道,给迷惑了!
想到这里,她拿出挂在脖子上随身佩戴的玉佩,咬紧下唇,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那就别怪我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枚古玉佩是那人给她的,有特殊的用处。
里面封印了一部分那人的能力,能够在关键时刻保她一命。
那人说了,不到特殊时刻,不要用玉佩里的力量。
可她现在一心只想对孟念复仇,用玉佩来对付孟念,管不了那么多。
夜晚,厚重的云层遮住了天幕,城市沉闷阴暗,不少阴沟里的蛆虫都爬了出来四处流通,就像人内心无尽的丑恶。
次日,阴天,嘉宾们很早就起了床。
在节目组接连四天的叫醒服务后,他们都习惯了早起。
今日导演没搞什么幺蛾子,大家还是按原有拍摄行程,各自完成各自的工作。
孟念带着人到话剧社,有角色的就继续排练。
这是最后一次排练,很快节目就要在舞台上进行公演。
秦砚和王浩博反正也没什么事,就找了个景点随便打卡,带观众们穷游。
至于孟亦萱和贺随一组,手里的经费不足,只能继续找了个酒吧做演出。
演出环境和之前的音乐餐厅肯定不能比,价格也压得比较低。
几人为了能尽快赚够饭钱和车费,也懒得挑选,同意了。
刘心纤身体养好后,也重新回到拍摄,和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