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里所有人掏出武器,戒备地盯着角落方向。
苏难队伍里一个伙计喊了声,“难姐,这边有情况,
话音刚落。
苏难带着两个德国人走了过去,沉声道:“怎么回事?这里怎么突然倒塌了?”
“难姐。”伙计指着角落里突然出现的洞口解释说:“我跟老五晚上喝多了过来放水,刚浇到上面,结果就这样了。”
苏难弯腰往下看了一眼,角落处多出一个半米高的洞口。
冷飕飕的寒气从洞口直往外冒,冻的人情不自禁地打个寒颤。
她借着火光往里瞧,洞口附近隐隐约约有一具尸骨。
再往深处望去,里面黑乎乎地看不清具体情况。
“林先生,我过去看看情况。”奥斯卡借机赶紧逃离吴墨身旁。
速度快的,好似晚一秒会被人吞了一样。
林枫也很好奇,冲着吴墨一扭头说道:“老二,我们也过去瞧瞧。”
一堆人全都凑到洞口处。
苏难正安排一个伙计进去查看里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种活对于常年下墓的人来说轻而易举,根本不用畏惧。
半小时后,下方传来伙计哆哆嗦嗦的声音,“难姐,里面有几百具尸体,穿的少数民族衣服,男女老少全都有…”
“难姐,您要不要下来看一看?”
伙计声音略有些惊奇,似乎碰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苏难掏出手电往下方照了照。
略微思索片刻,身子一弯,人干净利落地跳下去了。
一下来差点没把她给冻死。
阴风阵阵,寒气逼人,冷空气打着旋直往骨头里钻。
她紧了紧衣服,观察周围情况。
发现里面空间跟外面不同,是狭长形状的。
有点像长廊。
宽度也就五米左右,具体多深看不清楚。
她低头往前看。
只见脚前边儿躺着一具尸体,看衣服有点像是现代装束。
死状有点凄惨,四肢变形扭曲,仿佛被人拧断的一样。
伙计见苏难跳下来,立马小跑过来汇报。
“难姐,我刚才跳下来时,发现里面上百具尸体全都是面向一个方向跪着,脸上神情安详,好似在祈求什么?”
“我有些好奇,顺着他们跪着方向往前走…”
伙计边说边带着苏难穿过跪着的尸体,继续往深处走。
干这一行的女人都不容小觑。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一面。
苏难算是其中的翘楚。
武力高心又细,否则也不会被汪家重视,单独派出来干活。
拜寒冷环境所赐,尸体没有腐烂。
冻得邦邦硬,面貌跟生前没差太多。
他们头裹黑巾,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脸上浮现出的笑容,给人一种诡异莫测的感觉。
苏难起初不以为意。
人被冻死之前会产生各种幻觉,脱衣,微笑,胃黏膜出血斑,都是冻死的症状。
直到她一不留神将一具尸体撞倒,才察觉不对劲。
尸体腹部有一条深深的裂痕,仔细观察注意到里面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
上方洞口。
一群人站在那里等着
不确定具体情况,贸然下去一堆人,纯属是添乱。
林枫胳膊肘捅了吴墨一下,贴近耳边悄声说,“老二,出门见尸不吉利啊,看来这趟行程麻烦不会小。”
“废话。”吴墨瞥了他一眼,声音小的跟蚊子似地骂道,“让你别跟着过来,你不听,非得来,老实待家里多好。”
林枫最怕吴墨唠叨。
这家伙要是墨迹起来,绝对能把好人逼疯,让哑巴开口唱rap。
他果断地转移话题说,“老二,要不下去看看?”
“不去,情况不明,犯不上冒险。”
吴墨今非昔比,能不冒险的事情绝对不冒险。
苏难已然下去探路,自己何必上赶着跑过去凑热闹,站在上面悠哉地等消息不好吗?
再说了,谁知道
不然怎么会发生这样巧合的事情?
一泼尿把墙壁浇塌方?
也忒搞笑了吧?
那他妈的是尿,不是硫酸。
吴墨不出声,黑眼镜几人也不说话,个个跟保镖似的站在他后面,抱着胳膊看热闹。
足有半个多小时,苏难的声音从底部传了出来,“林哑巴,张先生,麻烦下来一趟,
她算是跟吴墨对上了。
两人称呼对方,一个是哑巴,一个是乞丐,谁也不想吃亏,也不想被对方占便宜。
“得。”吴墨一耸肩膀,“老子就是劳累的命,屁大点儿事儿也得喊老子。”
黑眼镜见缝插针,立即跟了一句,“二爷,我跟你一起下去。”
“那就辛苦黑爷了。”
吴墨不急不慌地将胳膊肘搭在黑眼镜肩膀上,懒洋洋地来了句,“辛苦费一根烟。”
黑眼镜笑嘻嘻地拱拱手,“谢二爷赏。”
两人站在洞口附近,把入口处挡住了。
张海客和张海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