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纭姿挑眉,啧啧,古人世界也挺开放,男男搭配,新鲜!
莲香子二话不说,拎起匕首就往不惮那儿去。索南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莲香子,摇了摇脑袋:“别让你的手再沾上尘埃了,我来处理!”
事情一了,沈司晏便返回营地,大步踏上训练台,像山一样矗立着,俯视着那片乌泱泱的士兵海洋。
“现在,堪丹和边城都重新归入我们的怀抱,但它们需要守护者。各位勇士,你们是国家的脊梁,谁愿意留下,为我们的家园站岗放哨,保卫这片土地,请站出来吧。”
几个老将军蹒跚而出,望着沈司晏,眼中满是对过往北冥光的怀念,泪水在他们的眼眶里打转。
“元帅,我们愿意守卫这片疆土。我们跟随沈将军至此,已数十载春秋,交给别人我们实在放心不下。我们无牵无挂,无妻无子,只求能在这儿驻守,守护家园!”
沈司晏注视着这些老将,郑重地点了点头:“好!边城、边颖和堪丹就交给你们了,每三个月向朝廷详细汇报一次,有困难尽管让人来找我,我会尽全力支持你们!”
言罢,沈司晏对着士兵们沉声下令:“全体将士听令,即刻拔营,准备凯旋而归!”
沈司晏猛然转身,拉起洛依返回营地。洛依望着沉默不语的沈司晏,紧紧搂住了他:“爷沈司晏,逝者已矣,这是你父亲用生命捍卫的土地,你以命相搏夺回来,这已足够。他在九泉之下,定会为你骄傲。”
沈司晏低头看向洛依,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小机灵鬼,你是不是钻到我心里去了?怎么我的心思你全都知道?”
叶纭姿轻戳沈司晏脸蛋,笑曰:“你脸上明写着呢,怎会不知?”二人相视而笑。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营地里便已忙碌起来。
士兵们井然有序地收拾着行囊,准备踏上归途。沈司晏身着战袍,英姿飒爽,站在营地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叶纭姿则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行装,她身着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新绿。她的眉眼间带着几分俏皮,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沈司晏穿着盔甲走到叶纭姿身边,轻声问道:“纭姿,此次回朝,你可有什么打算?”
叶纭姿抬起头说道:“回朝之后,我自然是要找个机会,好好见识一下这皇宫的繁华。”
随着太阳逐渐升起,营地中的士兵们已经整装待发。
沈司晏跨上战马,高声下令:“全体将士,出发!”
士兵们齐声应诺,声势浩大,犹如雷霆万钧。沈司晏与叶纭姿并肩而行,马蹄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股子豪迈与壮志。
行进途中,沈司晏不时地与叶纭姿交谈。
经过数日的行进,沈司晏与叶纭姿终于抵达了京城。皇上为了庆祝他们的凯旋,特意在皇宫中摆下了盛大的宴席。
宴席之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气氛热闹非凡。
沈司晏与叶纭姿坐在皇上的左右两侧,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皇上举杯,高声说道:“沈将军,你们此次大胜归来,为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朕在此,为你们举杯,以示庆贺。”
沈司晏与叶纭姿起身,举杯回礼:“皇上过誉,臣等不过是尽了本分。”
宴席之上,众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直到夜深宴席才结束。
第二天,沈聿铭来到了叶纭姿的院子,带着她一同来到湖边。
凉亭之中,沈聿铭静立,清风徐来,轻拂长衫,他容颜俊逸,仅是远眺的姿态,就如画中仙降凡尘,遗世独立。他眼神深沉,墨黑的眸中似有千思万绪,那份智慧与抱负,无人能及。
叶纭姿凝视着他的背影,重逢之间,前世的种种如潮水般涌来,她暗暗攥紧拳头,目光中寒意毕露。
沈聿铭仿佛有所感应,转身轻笑,“纭姿。”
“沈聿铭。”叶纭姿冷淡回应,她的态度疏离,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
沈聿铭身形微僵,笑容却依旧挂于脸上,温声说道:“纭姿,我明白你心中有气,上次的事我已解释,与娇娇的偶遇纯属巧合,无他……”
“若你觉得我言辞有失,我在此愿表歉意。”
沈聿铭眼帘微垂,眼中似有千般痛楚,若非深知其人,或许真会被这伪装所惑。
叶纭姿示意侍女芝兰留心周围,自己缓缓走向前。
她立于沈聿铭面前,目光坚定,轻笑嫣然,“沈聿铭何须道歉,况且你并无过错。”
“今日邀我至此,有何贵干?”
叶纭姿言辞坚决,冷漠划清界限。
沈聿铭望向叶纭姿的冷淡,眼中闪过不解,自认无过,一段日子未见,按理应是情愫更深,怎会变成这样?
是了,定是那次误会。
他与娇娇并肩一幕被目睹,故而醋意横生。
沈聿铭思及此,从袖中取出一锦囊,递与叶纭姿:“此乃徐州所得,本应及时相赠,却未能访叶府……”
叶纭姿静观其变,未伸手接取。
她深知沈聿铭,这钗定非亲自选购,恐是急遣人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