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偎在一起,厉修寒静静的抱着秦清。
“你之前不是说要争夺那个位置吗?若有镇北侯相助,应该事半功倍,你不动心?”秦清低声问道。
厉修寒猛的转过头,推开她一点,狭长的眸子微眯:“你认真的?”
“我,我就是随口问问。”秦清看着某人剑眉倒立,看起来很是凶悍,不禁心虚的结巴。
厉修寒别过头。
秦清凑上前,下巴点在他的胸口,嗔道:“生气啦?”
“没有,想要把二哥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不容易,不过就算再难也不需要任何人已这样的形势相助。”
厉修寒眸光笃定,兀自说道:“不过,那个黎小姐,我不敢兴趣,大哥或是四哥兴许有兴趣。”
如今老四的势力暴露出来,只怕会争取镇北侯的支持。
这样想来,反倒很危险。
他虽不能娶黎小姐,可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老四老大都不能娶黎小姐。
想到此,厉修寒做起来:“我得走了,去找米次辅说几句话,你早些休息。”
秦清见他面色凝重,还要去找米次辅,想着肯定是重要的事,叮嘱道:“路上小心。”
“知道,你早些休息,有什
么是让唐梦通知我。”厉修寒不舍的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不用担心,我这挺好的。”秦清道。
目送厉修寒离开。
躲在府门口的秦正廉看到王爷走了,一个转身进了太师府,随后直奔梅园。
“不是说王爷来了吗?人呢?”秦正廉在门口整理好衣衫,随后咳嗽一声,抬脚进了梅园的正厅。
皖姑姑扶着秦清出来,见秦正廉贼头贼脑的打量屋内,心底忍不住发笑,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一脸正派的秦正廉,如此胆小。
“父亲。”秦清屈膝行礼。
秦正廉兀自坐在椅子上,继续问道:“王爷说什么了?”
皖姑姑道:“王爷让王妃好好养胎,等孩子出生后,便把孩子接走。”
“接走?接去哪里?”秦正廉质问道。
皖姑姑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王爷没有说别的?”
“别的?太师指什么?”
秦正廉抬手掩鼻干咳一声:“王爷可有说王妃日后的去处?或者脸色如何?”
“脸色?”皖姑姑皱眉,细细想着。
秦清看着秦正廉的伸长脖子看着皖姑姑,憋了几日的郁闷都烟消云散。
“王妃的日后的去处,没有说,
不过王爷发了好大的火,说明日还要来。要和太师谈谈。”
秦正廉喟叹一声:“真不巧,明日我还要去衙门,怕是见不到了。”
“老爷您放心,王爷说了,日后每天都来,总有一日能遇到您。”皖姑姑道。
秦正廉的心,咯噔一声,险些兄椅子上落下来,他抬起来看着秦清,略显哀痛道:“你还记得你二叔家的堂婶吗?”
“二叔家的堂婶?不记得。”
“不记得,就对了。”秦正廉脱口而出,抬眼忙解释道:“你那时候还小,没印象,刚才门房来报,说她重病身亡,为父亲自送她一程,明日一早出发。”
“好可惜啊,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祖母去吗?”秦清一脸的悲伤。
“你祖母年岁大了,二房又没个正经夫人,只能为父亲自跑一趟。”秦正廉无奈的叹了口气:“听说你三叔公身子也不好,恐怕也长久不了了,为父想着送走你二叔的堂婶,在去看看你三叔公,好好陪陪他。”
秦清听了一脸的悲伤:“这样子啊,父亲还请您节哀。”
“死的死病的病,秦家的风水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皖姑姑兀自道。
说着
无心,听者有意。
秦家的风水?自从搬入京城成为太师后,便一直不高不低,难道真的是风水有问题?
不如趁这次回家看三叔公,让人好好看看祖坟,改一改运到。
秦正廉摸着下巴暗自琢磨,根本没有注意周边人的笑意。
正如厉修寒所说,钱嬷嬷回莫安堂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秦老夫人就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秦清养胎,若是被她发现,有嚼舌根着,赶出秦府。
这下,府中所有的人都歇了心思,至于郑氏,被老夫人请到莫安堂,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更是让她在后院的小佛堂,念经三日。
郑氏身子本就没好利索,又被老夫人罚跪抄佛经,没一炷香的时间,便晕过去。
秦老夫人气的磨牙,暗道,就这德行还去梅园叫板,冷哼一声:“快抬走,别在我跟前碍眼。”
话说,禁军把高御医的话转述到宫中。
皇上听了冷笑:“胎儿都五个多月了,还不稳?高御医也真是老糊涂了。”
“皇上,要不要请别的御医在过去看看?”
“不必了,去多少人答案都是一样。”
皇上抬手,秦清加厉修寒,两人还摆不平御医?
待禁
军退下,皇上坐在龙椅上沉思。
苏伏公公端着茶水进来,轻声道:“皇上,您要不要休息会儿?”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