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练了不到一年,后来琐事太多,便没有闲情逸致去练字了。” “你小子!” 黄秉义忍不住瞪了周鸿途一眼,笑骂道:“谦虚过头就是虚伪了,这字写得这么漂亮,还说什么献丑?虽然我们的字体风格截然不同,但是你这字写得不比我差多少,我练了大半辈子才练到这个水准,没想到你小子练了不到一年,就写得这么漂亮,写字的天赋实在是高啊!” 停顿一下,黄秉义在周鸿途错愕的目光中,将周鸿途的字给小心地收了起来,说:“这句诗写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把这字送给我没问题吧?” “当然,只是我这字真的能够入您的法眼吗?”周鸿途苦笑。 黄秉义斜向周鸿途,“入不了我的法眼,我会把字给收起来么?鸿途啊,你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谦逊了,有时候太谦逊也不是什么好事,该表现的时候就得表现,明白吗?” “黄市长教训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黄秉义满意地点点头,随意地指了指自己写的字,笑着说:“我的这幅字也送给你了,算是对你的勉励吧。” “我已经听陈县长说了那个事情,去了随川镇好好干,你进体制也有七八年了,升个科级不过分,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有几个事情要警示你,你听好了……” 周鸿途见黄秉义变得严肃了起来,便立马站直了身子,去听黄秉义的谆谆教诲…… 周鸿途心中激动不已,他知道,黄秉义今天把自己叫到他家里来,其实也在向自己表明他的态度。 若非最亲近之人,黄秉义又怎么会将周鸿途喊去他家里做客,并赠送字帖以及对周鸿途进行长辈对晚辈似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