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流畅而自然,指尖轻扬,悄然环上了司燚煊那线条分明的腰际,这一触,让她的掌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实与安全。
司燚煊的身躯猛地一滞,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感自腰间蔓延至全身,他咬紧牙关,竭力克制着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而泛起的微妙情愫。然而,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耳畔似乎还隐约回荡着她心底的轻语。
【哎哟,这腰肢紧实有力,这触感,简直是安心与欲望交织的绮梦,若能与君共度余生,定是那世间最大的福祉。】
夏音音只觉得脸颊滚烫,仿佛有股热浪直冲心田,几乎要化作鼻尖一抹鲜艳的红云。这突如其来的绝色诱惑,让她如何能不心猿意马,暗自窃喜这意外的“福利”?
司燚煊终是忍耐不住,眸光一凛,空出的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扼住了身后那双顽皮捣蛋的小手,力度恰到好处地制止了它们的胡闹,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勿动。”
夏音音闻言,小嘴轻轻一撇,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趣地收敛了那份渴望被宠溺的小心思,暗自嘀咕:不摸就不摸,小气鬼。
恰在此时,铁索桥终于稳稳地横跨至对岸,司燚煊身形一展,犹如轻燕掠空,怀抱着夏音音迅速跃下,稳稳落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之后,漠影则如影随形,紧随其后。
“特制的索道绳索,是否已安然收回?”一土匪首领沉声询问,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索道已尽数收回,一切稳妥,无丝毫差池。”回答之人声音沉稳有力
“唉,看来此次行动,主子并未能如愿以偿。传令下去,即刻封闭所有进出之径,与外界隔绝,静待主子下一步指示。在此期间,任何风吹草动,皆不可轻举妄动。”
“是!”应声之人,声音虽轻,却透出一股坚定。
自巨石之后,一缕低语悄然弥漫,待那两道身影渐行渐远,周遭重归一片沉寂。
夏音音,那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眸,在确认周遭安全无虞后,缓缓自石后探出,压低嗓音道:““既然已至此境,岂能空手而归?我们总得想个法子,潜入其中,探寻一番,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这番机缘,让到手的好处悄然溜走?”
【哈哈,太子的金子,这下可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司燚煊眼神闪过无奈,我说这丫头怎会对安危如此不顾,原是金钱的魔力太过诱人。
他环视四周,只见前路赫然断壁悬崖,后路则被嶙峋巨石牢牢封锁,欲入此境,似乎唯有借助轻功一途,方能穿越这天堑。
“看来,唯有凌空飞跃,方能抵达彼岸。”司燚煊轻声言道,正欲揽起夏音音,施展轻功飞跃。
“且慢,王爷。”夏音音连忙制止,眸中闪烁着狡黠之光,“此法虽快,却难免引人注意,我有妙计一桩,既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又能避开所有耳目。”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瞬间洞悉了他心中的盘算,连忙出声劝阻。
司燚煊的目光缓缓转向她,眼神中满是询问,晰传达着——“你有何妙计?”
夏音音狡黠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轻轻扫视了二人一眼。
不久,三人便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于铁索之下那条隐秘的隧道之中。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衣衫与面庞皆被泥土与尘埃轻柔地妆点,平添了几分冒险的色彩。
夏音音偷偷瞄向司燚煊,见他即便满身狼狈,强忍着笑意,生怕自己的笑声会在这静谧的隧道中回荡,只能低垂着头颅,双肩微微颤动。
【真是难得一见,我们那位向来冷峻无匹、令人生畏的司燚煊,竟也有如此模样,活脱脱成了沾满尘埃的小花猫,此情此景,若是传扬出去,怕是要成为京城上下茶余饭后的笑谈,经久不息,哈哈,当真是别有一番趣味。】
司燚煊紧抿着唇,眸光如寒星般锐利,冷冷地锁定着夏音音,那无声的质询仿佛能穿透人心,让空气都为之凝固。
【哈哈呃,不妙,似乎触怒了这位摄政王的威严。】
“那个,王爷,你别介意哈,这趟回去后,小女子定当亲自手洗您的衣物,确保它们焕然一新,洁净如初,以表歉意与敬意。"
夏音音被那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忙止住笑意,连忙收敛起唇边未尽的笑意,以一种近乎讨巧的低语轻声道。
“嗯,走吧。”
话出口的瞬间,夏音音错愕,自己不过是出于礼貌的随口一说,怎料对方竟如此认真地应承了下来。
愣了半晌,随即迅速回神,紧跟其后,她心里明镜似的,有司燚煊这位武功盖世的高手相伴左右,无疑是为自己披上了一层无形的铠甲,安全感倍增。
漠影悄无声息地尾随着前方那两道身影,目光在他们之间游离,心中莫名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微妙感,主上与王爷之间似是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漠影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前面两个身影,突然感觉主子和王爷两人之间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夏音音自然无从知晓身后漠影心中的微妙揣测,若是有知,她定会不顾形象地站起身大声反驳:“喂,你眼神儿不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