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开口,“你对你的脚干什么了?”
“我之前听我奶奶讲的,树皮可以解毒,我就从这棵树上撕了一片树皮。”
薛景冷眼,“无稽之谈。”
刘花朝见有人闯入,立刻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眼含泪水。看到进门的是司君之,便忍不住了:“将军,臣妾,臣妾不活了。呜呜~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妾身对不起将军!”
刘花朝能独得盛宠不是没有原因的,她知道自己此时若是一味指责被人陷害了,司君之以后便不会再宠着她了,倒不如现下装装可怜,好让他能心疼他,不至于疏远。
司君之走上前去,看刘花朝身上并没有欢爱过的痕迹,有看她这哭得梨花带雨,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疼爱了这么久的女人。
他伸手揽过刘花朝,抱在怀里。
“将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里面那位姑娘还好吗?”
花笺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让屋里拥抱的两人身体一僵。
“无事,不过是突然从床上摔下罢了。”
司君之下意识回答,却忘了花笺问的是姑娘如何了。
“将军来找梦舒还带来一位女子,实在是寒了梦舒的心啊。”
花笺听到里面的回复,见他没有反驳里面的是姑娘这事,装作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拿着手帕擦着不存在的泪水。
反应过来的司君之脸都黑了,好你个花笺,居然又给朕下套。
“将军,这下可怎么办啊?”
刘花朝自然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这一切都是花笺干的,眼神像淬了毒药,忍不住又更加往司君之怀里埋去。
小幅度的抖动,像是隐忍不发,受尽了委屈。
“爱妃,朕不怪你,不会有人知道的。”
司君之安慰着怀中佳人,抽出佩剑,刺死了那个和刘花朝躺在一起的侍卫。
被他吓了一跳的刘花朝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司君之一把抱起刘花朝,让她把脸蒙住,把她带了出去。
“诶,将军,这姑娘真的没事吗?我庄子上是有大夫的,要不要给她看看。”花笺仿佛觉得司君之不够添堵,还要凑上前搅和一番,想伸手掀开刘花朝的遮羞布。
“不用!”
司君之已有些不耐烦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捉奸花笺,没想到变成了自己。
“小姐,这怎么会是姑娘呢?我觉得昨儿个是位公公住进去了。”
青竹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凑上前和花笺说道。
司君之本想解释一番却听到花笺阻止了青竹,“你个小丫头不懂事瞎说什么,就是位姑娘。”
又小声的在青竹耳边窃窃私语“皇上想来是昨天看上了庄子上的姑娘,不好意思找本小姐开口,想自己带回去,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但司君之也是有几分内力,这样自以为小的音量,早就被他全听到了,有几分气急败坏的让身边的太监起驾回宫。
等司君之走远了花笺终于忍不住了,“哈哈,也太好笑了。”
这人就是太过自信,但自信过头可就是自负了,就是刘花朝还挺有手段的,绿帽子都戴头上了,司君之居然还这么心甘情愿的宠着。
许是她的态度过于奇怪,母亲姜氏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的走到她身边,推了她两下。
“怎么回事,你庄子上的人都能得将军青睐,你还这么不知上进。你这样要何时才能把将军的心牢牢抓住。”
“母亲,你还不明白吗?”花笺看自己的母亲这么执迷不悟也很无奈,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伴君如伴虎啊,纪家本就势力大,这几年传言花笺要入宫为后,家里有关系的亲戚们出门的作风都不一样了。
花笺决定趁此次机会让自己的母亲看现下是个什么样的局势,她牵着迷茫的姜氏走到了房间。
里面的床上凌乱仿佛能看出昨晚有多激烈,但那侍卫却是已经血流成河倒在床上。“啊——这,这么会”
姜氏被这样的画面吓了一跳,“这,这怎么会有个男人?”眼里满是震惊。
“母亲,这是我的蕊澜院,昨晚我要不是在您房里休息,今天和这个男人躺在这的就是我了。”花笺安抚好自己的母亲,向她解释清楚。
“但,你是太皇太后钦定的皇后,他这般不也是在给自己带绿帽子吗?”姜氏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谁做的,她是想要纪家飞黄腾达,但不代表她是个拎不清的。
“那又如何,我们二人未成婚,传出去也只会是我这个准皇后不守妇道,对太皇太后的指婚不满,这样一来大家还会觉得我们纪家一家独大,还没有入宫就敢给皇帝带绿帽,抗旨不尊。”
“母亲,司君之根本就不喜欢我,我们何必去挣这个呢?况且他生性多疑,等我成了皇后还不知会如何对待我们家呢!”
次日晨,司君之刚踏入议事厅,便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微妙氛围。百官的眼神不时地投向他,充满了好奇与敬畏。昨日的事情仿佛一场戏剧,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陛下昨晚赐婚的消息已然传遍了京师。”老臣杨大人低声道,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