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北戎驿站里,北戎王子驮卢面色阴沉,声音更是异常冷冽。
“现在还没有查到那个逆贼之子吗?”
徐甲跪在地上,连忙认罪,“回王子,并没有找到来福。属下以为,可能长宁侯已经知道来福的身份了!”
北戎王子一愣,“他怎么会知道?”
徐甲紧张,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北戎王子的怒气就会撒在他的身上,所以他连猜带编。
“手下从来没有见过殿下,但第一次见到殿下之后,就想到了长宁侯世子的长随来福。长宁侯府在京城根深蒂固,或许世子一进京城,长宁侯府的人已经发现了。”
“长宁侯府老侯爷,曾经对我们北戎甚至康国周边的很多番国做过什么事情,属下不说,您也知道。”
“长宁侯现在是礼部侍郎,专门管理康国对番邦的所有事务。有关番邦的事情,尤其是使团一举一动,长宁侯必然知道。”
“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前我们觉得来福就是逆贼之子,想必长宁侯也这样猜测。来福现在不见踪影,属下觉得康国必然以来福的身份大做文章。”
北戎王子驮卢听到这话面色大变,当年大伯的那个儿子对外宣称已死,但并没有找到尸身。
现在这个来福长得跟他很像,即使来福不是大伯的儿子,康国这边也会大做文章。
有了这样的猜测,北戎王子驮卢坐不住了,连忙写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往北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