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斜刺手势。
胡长水摇了摇头。“殿下,舅舅还是那句话,现在乃是紧要关头,必须谨慎行事,不能出现半分意外。”
“那就这么算了?”萧吉心急道,“即便不能杀他,总能派人给他捣乱吧?他如果平息了临安水患,我还得输他三万两银子!”
胡长水摇了两下扇子,“殿下不必着急,有些事情不需我们亲自出手。舅舅听说他在临安闹的动静很大,搞得百姓鸡犬不宁,还抓了两个北燕女细作,关进行宫大牢。”
“别的不说,就这两个女细作,他定是想要亲自带回京都,作为一件功劳献给陛下。”
“舅舅打算明日上朝时,将此事奏报陛下,让陛下下旨,刑部接手此事。”
“如此一来,老三就会和他争抢这两个北燕细作,和他互掐。”
“此外,舅舅已经暗中联络了几个大臣,让他们弹劾老六,打着赈灾的名义盘剥百姓,中饱私囊。”
“哦?”萧吉大喜,“真是太好了!舅舅果然厉害!”
“对了舅舅,老三身边一直有个高手护卫,老六身边现在也有云蕾那个小贱人,我是不是也要重新招募一个?”
胡长水手捻胡须,点了点头。“这是自然。自从你的护卫一年前做那件事失手,舅舅就让巡防营统领郭准,帮你物色新的高手护卫,这次的玄衣门,也是郭准从中联系。”
“殿下放心,郭准前几天向舅舅汇报,此事已有眉目。新的高手护卫,不日便会入京。”
“真的吗?太好了!”萧吉大喜,却又恨恨叹气道,“唉,如果早些找到高手护卫就好了,我就不会被那个窝囊废踢了一脚,又被他勒住脖子!”
“对了舅舅,之前拓跋烈的护卫被人当街打伤,大家都以为是云蕾动的手,可是后来有人说是老六动的手。此事你查清楚了吗,到底是谁动的手?”
胡长水皱了下眉,“舅舅查到一些消息,却感觉有些蹊跷。根据开封府官差描述,当时就是老六动的手,可是老六一直窝窝囊囊,又从来没有学过功夫,不可能打过拓跋烈的亲兵护卫。因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令人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他真的魂游太虚,见到先帝,又得到一些点拨,甚至得到一些功夫传承?”
“不能吧?”二皇子皱眉道,“咳,管他是不是得到先帝传授,临安来的消息里说了,老六在半路上被刺客砍伤肩膀,当晚又被北燕刺客打成内伤,说明他还是凡人。”
“只要是凡人,就能被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