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富昌得到鼓励,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他事前不曾交代清楚血魂大法的细节,一下用掉咱们辛辛苦苦搞到的血,实在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再想收集不仅时间紧迫,而且风险大啊。”
无情无耻的把问题甩给徒弟。
“那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呀?”
田富昌自告奋勇的给出解决方案。
“我觉得?
我提个建议啊,离预定的计划启动时间尚有些日子,若师父信得过弟子,我想办法再去取些血回来。
这招要是成了,肯定大大增加您老人家谋事的胜算。”
无情假惺惺的问:
“你是这么想的?”
“是啊,肺腑之言。”
田富昌在胸脯上拍了拍,展示诚恳。
无情虽然赞同田富昌去偷血,但还是不放心的问:
“曌这个人一向小心谨慎,上次能够成功,已经让我觉得是侥幸。
如今,你还要再做一次,万一”
田富昌秒懂,保证道:
“不会有万一,帮我做事的人绝对听话。
失败的情况也考虑到了,亲手喂她吃化骨散。”
无情从椅子上起身,拍了拍田富昌的肩膀。
“做你该做的事去吧。”
田富昌抬手抱拳。“是,弟子告退。”
这天晚上,田富昌叫来阿秋,两个人直接进入主题——滚床单。
田富昌使出浑身解数满足阿娇,情侣之间的肉麻情话更是张嘴就来,哄得女人眉开眼笑的。
房间里,欢好的余温犹在,田富昌搂着阿秋说出了来意。
阿秋听了十分犹豫,她不知道田富昌要血的目的。
仅能猜测到不是什么好事,不然干嘛背着人做这些。
上一次叫她担心了好几天,服侍曌的时候,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话也少。
现在心里的坎儿好不容易过去,又要自己办这样的事,有抗拒心理是必然的。
阿秋害怕什么,田富昌心里明镜似的,好话说着,手里摸着,一会就把阿秋撩的面红耳赤。
他贴在女人的耳朵呼着热气。
“秋儿妹妹,我想娶你,咱们做一对儿令人艳羡的道侣好不好?”
“啊?真的么?”
阿秋的眼睛闪烁,面颊玫红,透着水灵灵的光彩。
“当然。”田富昌平躺在床上,右手塞进后脑勺和枕头之间,看向屋顶。
“过些日子,我跟师父提,他老人家主婚。
毕竟你立有大功,是自己人,说不定可以拿到一大笔奖励呢。”
“过些日子是多久呢?”
阿秋来了兴致,脑袋轻轻压在田富昌的胸口,手掌在男人的肚皮上胡撸。
田富昌享受着抚摸,悠哉游哉。
“短则几个月,慢则一年。”
“说话算话啊。”阿秋看向情郎。
田富昌摸上阿秋的手。
“当然,我对你说的都是实话。”
阿秋疑惑的问:
“那谁知道?
诶,对了,你说我立大功是什么意思?”
田富昌压低声音说:“别打听,为你好。”
“哦。”阿秋点头。
“我说的事,你再辛苦一趟,最好多弄点。”田富昌侧过身对着阿秋说。
阿秋说:“我害怕。”
田富昌拉下脸说:
“怕什么?像个娘们似的。”
阿秋委屈。“我本来就是娘们。”
田富昌轻抚女人的翘臀,厚着脸皮说:
“算了算了,咱们不讨论了,按我说的做。
之前没出事,这次也不会出问题的。
乖,最后一次,好不好?”
“那,那好吧。”阿秋勉为其难的答应。
过了几天,阿秋到朝西村采买用品。
有意无意的拐进市集里的一条僻静小路,路的尽头有家简陋小店。
她蒙上面纱,回头看了看,趁没人,一头钻了进去。
还是那个独眼的店家,买的还是嗜血虫。
两个人一问一答,确定了需要的物品和售卖价格,便默契不再多说一句话。
交钱、结账、走人。
“加上上次买的,应该够了。”
阿秋握紧装着嗜血虫的瓶子,咬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快步往大路走去。
回到岛上,阿秋如法炮制,把嗜血虫放到床上,装虫的小瓶藏在床底。
曌结束完一天的工作,如往常一样,由阿秋服侍洗漱,服用了药,扶着她上床调息。
阿秋有了经验,只当什么都没做,表现自然了许多。
她道了晚安,退出房间,在自己的屋里躺下。
双眼轻轻闭上,专注的听着外面动静,竟渐渐有了困意,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猛地坐起来,看向窗外。
“卯时末?怎么睡得这么死,糟糕。”
阿秋慌忙跳下床,边跑边整理头发。
站在曌的门前,她停住脚步,停顿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
却见曌已经起床了,喝着昨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