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哪见过?念头闪烁间,赵杯蹲下身子,与女子直视。
“长相说的过去,个子矮点。”
赵杯嗅了嗅味道:“还特别臭。”
白衣女子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一如既往的坏,捉弄人,你会烂脚丫的!”
“有意思,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坏,烂脚丫么?
为啥不烂屁股?
我觉得你挺坏的,来,看看你脚烂了,还是屁股烂了?”
赵杯伸手,假意脱白衣女子的衣服、鞋子。
白衣女子奋力扭动:
“住手!不许碰我!
我是贯清清,荒山岭二公主!
你胆敢羞辱我,我父亲必率大军灭了你!”
“噢,原来是官二代啊。二公主?”
赵杯摸了摸下巴,脑袋里重现了一段记忆:
“啊,对,进男厕所的变态!”
贯清清愤怒至极,脸蛋通红:
“住口!都是你的错!
从女厕所出来,害的我误会,进错了屋子。
见到了,见到了恶心的东西!”
赵杯的食指左右摇动:
“那你应该感谢才对啊,免费科普了生物学知识。”
“生物学知识?
说的都是什么话。
不过,无所谓了。
你出现在这,是找我赔罪的么?”
贯清清自以为是的笑着,骄傲、得意。
赵杯看弱智一样的看着贯清清:
“大婶儿,做梦呢?
老子恰好路过而已。”
贯清清偏偏不信赵杯的话,这个地方要多偏僻有多偏僻,如若不是故意,怎么如此凑巧能够碰到?
“骗子的话值得相信么?为了那点卑微的尊严?”
“你这点智商用得着骗么?”
赵杯觉得好笑,摇摇头:
“咱们一共见过两次,都不太愉快。
不说第一次了,就刚刚。
你对准我一棍子打下去,毫不留情啊!
你不清楚自己劲儿多大么?
打死我怎么办?”
“死了…死了就死了呗。
一个大男人身体羸弱,碰一下就咽了气,不是我的错。”
贯清清小声嘟囔。
赵杯微微有些生气:
“够不讲理的。”
贯清清有自己的理由:
“我们部族里的男人个个精悍强壮,一身腱子肉,不像你瘦得跟猴似的。”
“行,咱们没必要聊下去了。”
赵杯没好气的说:
“二公猪,再见。”
贯清清用命令的口吻说:
“喂,猴子,你去哪?
我受伤了,我命令你留下来给我护法。
不然,砍了你的猴头!”
“去你奶奶的吧。”
赵杯抓起石头,丢出一道抛物线,精准无比的砸在贯清清后脑勺上,扭头便跑。
跨过一座座山,一道道关,赵杯见到了荒山岭最大的城寨——云顶城寨。
三百多米高的城墙高耸入云,圆拱城门两侧摆放两尊木制雕像。
左侧为伟岸如山的男人,右侧是无数凶猛灵兽。
寨内最高处修筑了9座庄园,住着酋长和8位部族族长。
8位长老和8尊者居于下层的16间高楼,平均散布在东西两侧。
自第三层往下,兴建着密集的居所和集市。
豢养的巨兽交错行走,人群熙攘,把依山而建街道塞得满满的。
集市分东西,西市外贸区,220行,东市经营本地商品,233行。
一行指同一类的营生,比如肉行。
不管鸡、鸭、鱼、鸟、牛、羊、马、驴,只要是肉,都在这一行里兜售,买卖。
赵杯问:
“多少钱?”
商家:
“3块钱一斤,您挑了6斤,三六一十七,给19吧。”
赵杯轻笑道:
“你这算法怎么跌宕起伏的。”
商家挪了挪肚子,说道:
“少算一块,心跳加快,多算一块,气急败坏。
不瞒老板说,多的一块钱是打包费。”
赵杯但是认可这个费用:
“有意思,那我也多给你一块,打赏。”
商家吆喝道:
“呦,谢谢大老爷打赏一块钱!
祝大老爷康健无忧,好事连连,下次再来光顾顽石小坊。”
赵杯笑着从商贩手里接过药材,收入乾坤袋。
他暗自感慨,云顶城寨当之无愧的主城,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致。
溜溜达达,赵杯走入奴隶行,入眼是大大小小的笼子,要价声格外吵闹、刺耳。
体格魁梧的穴居巨人,以灵敏见长的蛮江土著,西北雪山上爱打兔子的小侏儒…
除了蛮荒地域的特色人种,各宗门的修士居然也在挂牌售卖之列。
什么叛逃师门的,缺手断脚的,与人结仇走投无路的,比比皆是。
不乏一些触犯荒山岭规矩的散修和独行侠,被缉拿后,扔到这里贱卖。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