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的眼眸中掠过一抹不屑,如同锋利的刀刃般直射杨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是人吗?”
杨凯闻言,脸色霎时阴沉,怒火在胸中翻腾,他强忍怒气,质问道:“我当然是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枫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刺骨的寒意,“我看你倒更像是一条断脊之犬,只会在关键时刻,发出几声无力的狺狺狂吠。”
“你!”杨凯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你竟敢侮辱我?”
“侮辱?”江枫的声音淡然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杨凯的心上,“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小鬼子杀了我们这么多同胞,你却视而不见,我现在杀了几个小鬼子替同胞报仇,你却跳出来狂吠阻挠。试问,这样的你与断脊之犬,有什么不一样?”
“说得好!”
“哼,你这般模样,就是断脊之犬,你就是吠得再响,也掩不住内心的怯懦。”
“小鬼子杀害我们的同胞,你非但没有挺身而出,反倒为其辩解,简直是数典忘祖,无耻之尤!”
擂台下的围观者们情绪被彻底点燃,纷纷怒目而视,言辞如利刃般射向杨凯,仿佛要剥开他虚伪的外壳。
杨凯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猪肝还难看,他强自镇定,试图辩解:“我也痛恨太阳国人对我们同胞的暴行,但我们是崇尚礼仪的民族,现在再添杀戮,不是我们正道所为。”
江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手中长剑寒光一闪,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刺死了屠方平。
屠方平的妻子中岛吉美,目睹这一幕,瞳孔骤缩,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她的声音因极度悲愤而扭曲,“你——你怎么敢?你杀了我的丈夫,我誓要让你血债血偿,绝不宽恕!”
江枫眼神冷冽,剑光再闪,犹如寒星划破夜空,穿透了中岛吉美的咽喉,一切归于寂静,只留下鲜血缓缓流淌的残酷画面。
杨凯愣在原地,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江枫竟如此肆无忌惮,当着他的面,连续斩杀两人,且对象中还包括了太阳国人。
他怒不可遏,手指颤抖地指向江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你竟敢如此放肆!杀害太阳国贵客,你必将承受难以想象的后果!”
江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剑尖指向杨凯,他冷冷说道:“你要是再敢狂吠一句,我不介意让这把剑再多一缕亡魂。记住,我的剑,不认国界,只问是非。”
杨凯的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不由自主地连退两步,他勉强稳住身形,声音颤抖却强作镇定:“你……好!今天的事情,我们走着瞧,你一定会因为你的行为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说完,他猛地转身,背影中透露出几分仓皇与不甘,仿佛一只被逼至绝境的野兽,急于逃离这充满敌意的场地。
江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讥笑,大声说道:“姓杨的,借用诸葛亮的一句经典名言送给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哄笑,那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杨凯本就摇摇欲坠的自尊。
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只觉四周的目光如同利剑穿心,让他无处遁形。
最终,在众人或嘲讽或怜悯的目光中,他匆匆逃离,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江枫回到了枫妍诊所。
林若妍匆匆迎上前来,眸中闪烁着未散的忧虑与劫后余生的庆幸。
“江枫,刚才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个太阳国人,太厉害了,我…我真怕……”
江枫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周遭的阴霾。
“别怕,我这不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吗?”
就在这时,一辆威严的军车稳稳停驻于诊所门前,车门开启,叶飞龙从车上下来。
江枫似乎料到了叶飞龙的来意,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抢先一步开口:“叶将军,你来恐怕是为了责备我行事鲁莽,未及深思熟虑吧?我杀死了几个小鬼子,后果自是不堪设想,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对吗?”
叶飞龙闻言,脸上掠过一抹错愕,旋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道:“这次你错了。我这次来,是想对你说,杀得好!”
此言一出,江枫不禁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他没想到,叶飞龙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叶飞龙似乎洞察了江枫心中的波澜,眼神中闪过一丝温和,缓缓解释道:“江枫,我开始时确实担心你不是腾田刚的对手。可是当我亲眼目睹你杀了他之后,我心中的激荡难以言表。他践踏我龙国尊严,杀害我龙国武道高手,那一刻,我恨不得亲自上阵,与他决一死战。可我身为龙国的军人,一旦出战,胜了还好,如果输了,丢的就是龙国军人的脸。你杀死他的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
江枫凝视着叶飞龙,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叶将军,你还是我记忆中那位叶将军吗?”
叶飞龙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苦涩与坚决,“你以为我会是杨凯那种断脊之犬吗?”
随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