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子回头看过去,我去,温如颂,怎么哪哪都有她?就因为是大女主,就非得时不时的安排出个场?
那温如颂身姿款款的走过来,看了眼陈最和苏樱子:“好巧啊,你们也来京市了?”
巧是真她ua的巧,苏樱子挤出笑脸看了看她:“是啊,好巧。”
“你好陈最,又见面了。”温如颂冲陈最甜甜的一笑,陈最冷着脸点了点头。
温如颂对他这种冷淡的性子已经见怪不怪了,回头看向摊位的老板:“老板,那个小方玺能给我看看吗?”
老板正要拿出来,陈最眉心一蹙,苏樱子手疾眼快直接截住:“不能,我已经买了。”
老板手里拿着小方玺,左右为难的看着两个女人。
温如颂说:“这不是还没交钱呢吗?老板,你这东西多少钱卖的。”
“这小哥给五块。”老板老实说道。
“我看着挺好看的,我就看一眼。”温如颂不由分说,从老板手里直接抢走,拿着一阵端详。
忽然脸色一暗,抬眼看了看陈最和苏樱子。
俩人神色微微发紧,但也怕老板看出什么,所以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但这会儿看到温如颂脸上异样的神色,怀疑这个女人看出了什么端倪。
“老板,这个东西我买了,我给你哎呦。”
温如颂正打算抬高价格把东西抢下来,忽然苏樱子整个人歪了过来,撞到她身上,俩人直直的倒在地上,手里的小方玺没有拿稳,直接飞了出去。
陈最趁机一把接住,把手里准备好的钱,塞给老板:“给你钱,东西我们买下了。”
随后大步走过去,把苏樱子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磕到哪里没有?”
苏樱子摇摇头,看着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温如颂:“不好意思啊,刚才有人挤我,没站稳。”
温如颂一脸恼火的拍拍身上的土,顾不上跟苏樱子计较,就低头寻找丢出去的小方玺。
苏樱子晃了晃手里的盒子:“不好意思,我们已经交钱了,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对吧,再见啊。”
说完冲温如颂莞尔一笑,挽着陈最的胳膊翩翩离去。
温如颂恶狠狠的瞪着两个人的背影。
那老板讪笑着说:“这位同志,我这儿还有好多东西呢,抢那个石头干嘛?来看看其他的呢。”
温如颂斜他一眼:“你让人家捡了大漏了。”
老板脸色一怔:“你说那个坠子?我买贱了?”
温如颂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蠢货。”
陈最和苏樱子提着东西,喜滋滋的往家走。
“这东西这么不起眼,你怎么看出来的?”苏樱子拿着那块小方玺,左右看着,费解的问道,她能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是摸过之后,金手指给的信息。
但是陈最只是在摊位前站了一会儿就看得出来,这简直天纵奇才啊。
陈最沉声道:“我之前在师傅给的一本书里见到过这个东西,但其实也不十分确定,咱们去找师傅,让他给瞧瞧,走。”
师傅家里。
老爷子带着眼镜,拿着小方玺看了半天,喃喃道:“竟真的是它。”
“师傅,您瞧真切了,是它吗?”陈最心切的问。
师傅点点头,“这确实是乾清皇帝的御用小方玺,乾清皇帝恃才倨傲,喜欢舞文弄墨,每篇诗词上都要盖章,所以一辈子各式各样的玉玺刻了1800多枚,
《宝薮》里提到过,丛云小玺,南红质地,圆雕朱雀钮,通高27公分,印面宽105公分,厚165公分,印文为阳文“丛云”二字。
这方小玺是一枚书画鉴藏玺,主要用在乾清皇帝的书画作品上,我在宫里是,奉命整理过乾清皇帝的书画作品,其中这方小玺被用了81回,所以我记忆深刻,后来战乱时,很多东西流落出去,皇帝的小玺很多,也有很多不起眼的,世人很少识得,你俩走运了,捡了大漏。”
师傅把小玺放到桌子上。
陈最喜出望外,值得高兴的不是这东西的价值,而是自己一眼看中,捡对了宝贝的本事。
“师傅,你看我是不是有长进?”小狗求表扬的模样。
师傅眯着眼睛笑笑:“这真是你自己看出来的?不是樱子提醒你的?”
陈最脸一塌,嘟囔道:“师傅,你不能有了孙女,就踩我一脚啊,我可是你正经八百嫡传弟子,把我踩那么低,对你有啥好处?”
瞧着他那个委屈的样子,苏樱子咯咯直笑:“爷爷,真是他看出来的,一眼就看到了,提醒了我,我才注意到的。”
师傅呵呵笑道:“那樱子这么说,我就信了,你小子确实有眼力,行了吧?”师傅哪里舍得不夸他。
谁知这小子得寸进尺,谄媚的笑着问:“师傅,这回你是不是得承认我比樱子强?”
好嘛,原来是记着这个仇呢?你这该死的胜负欲。
师傅拧着眉啧的一声:“你小子,非得跟你媳妇儿争个高低有什么意思?”
苏樱子也噘着嘴点头。
“哎呀,别的事都行,我都让着她,就这事儿我,我,不服。”
这不是争执高低的问题,也不是大男子主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