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粟粟跟易玲玲还没来得及做spa,就被人给拦住了。
“谢女士,易特助。我们家大少有请。”对方一脸的谦逊,又是弯腰又是点头的,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我家大少是金家大少爷,金天笙。”
谢粟粟顿时笑了:“有意思。你回去告诉你家大少,我们战家不会参与到金家内部争端,我们只是来铜山城游玩,瞬间见见长辈,不会参与到铜山城内部事务之中。”
对方脸上瞬间放松下来,笑着回答:“是,谢女士高义。”
说完,对方将一份礼物恭敬的送了过来:“这是我家大少,吩咐送给您的礼物。请您不要推辞。”
谢粟粟点点头,易玲玲这才伸手接了过来,交给保镖保管。
“那就不打搅两位的雅兴了。”对方又开口说道:“在这个商场所有的消费,都可以记到我家大少的名字上,请您玩的开心愉快。”
“好,替我谢谢你家大少爷。”谢粟粟微笑着颔首。
“一定带到。”
这个人带着人,悄然离去,就像出现的那么安静。
易玲玲笑着说道:“您还真是说对了。金天成这么多年的装疯卖傻,恐怕一点用都没有。他那个大哥,精明着呢!不过是把金天成当个猴儿耍,金天成却以为自己瞒天过海,手腕通天。”
“金家会把家业交给老大,也不是无的放矢。”谢粟粟走进一家店里,随手拎着一个包,在手边比划,说道:“他如果是个傻的,金天成也不会忌惮成这样。估计金天成身边就有金天笙的耳目,估计金天成刚约我们,金天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在这里守株待兔呢。”
“这兄弟俩,天天上演宅斗,也不嫌累。”易玲玲将谢粟粟挑中的包,都放在了一起,准备一起结账。
“咱们只管看戏就是了。”
“您说的是。”
次日。
谢粟粟再次带着礼物,带着易玲玲登门孙家。
“孙爷爷,我给您寻么了一个好东西,您看看可还喜欢?”谢粟粟将手里巨大的锦盒,递给了孙老先生。
“哎呦,我看看是什么宝贝。”孙老先生戴上老花镜,接了过来,打开一看。
就看到一个汝窑的天青色茶器。
“这是……”孙老先生仔细分辨了一下,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这是宋朝最后一炉汝窑!”
“您真是好眼力。”谢粟粟奉承说道:“一眼就看出来了呢!”
“这么好的东西……你这小丫头,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孙老先生放下汝窑,叹息一声,看着谢粟粟:“你是想替你外公拒绝我,是吗?”
“孙爷爷,我先跟您聊聊。”谢粟粟笑着说道:“这茶器啊,算是今天我冒昧的赔礼。”
“谢家丫头,你放心,我家骁骁虽然性子不太好,但是我能保证,她不会介入到你的婚姻之中。你大可不必对她如此警惕。”孙老先生哀求的看着谢粟粟。
“孙爷爷,我自然是不担心这一点。我要说的是,别的事情。”谢粟粟笑着说道。
“别的事情?”孙老先生迟疑的看着谢粟粟:“那你想跟我聊什么?”
“聊聊孙家目前的困境与出路。”谢粟粟说道:“我也是从外公的口中,才知道孙家目前的情况。按理说,我一个外人,不太适合讨论孙家的事情。可您既然是跟我外公相识多年的知己,又恰逢困境,我如果袖手旁观,那我真的就不是人了。”
“我跟孙小姐处境像又不像。我们两家都是单传,您只有孙叔一个儿子,孙叔只有孙骁骁一个女儿。我姥爷只有我妈一个女儿,我妈运气还算不错,有了我们一子一女。我们两家都是有家业要继承的,每个继承人,压力其实都挺大的。”
“都说为人父母者,为之计深远。您这几十年一直都为儿孙操劳,真是辛苦了。”谢粟粟诚恳的说道:“孙家如今的困局,跟我姥爷当年的困局,还有所不同。我姥爷的困局,捐献可破。可如今,您就算是想捐献了大半的家产,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都未必会放过你们。”
孙老先生重重的点点头:“说的好,你继续!”
“您能想到把孙家托付给外公,这其实已经说明,孙家的困境,有多严峻。以至于您都想不出退路,只能用托孤这样的方式,为孙家谋求一点生路。但是,我却有一点不太成熟的看法和想法,想跟您探讨一下。”谢粟粟笑着说道:“您是孙家的定海神针,也是孙家的掌舵者。您在,孙家就在。”
“是啊。”孙老先生感慨的说道:“难为你能看明白这些。我岁数大了,跟你姥爷一样,说走就走。我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管了,可孩子们怎么办?”
“可是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自己立不起来,那么再多的庇佑,都将是浮云。”谢粟粟说道:“唯一的出路,就是让孙骁骁自己强硬起来,有自己的谋生手段,才能真正护住孙家。”
“骁骁不像你这么能干,她这性子,怕是难啊!我也是后悔了,当初不该那么溺爱她,以至于让她眼高手低,好高骛远。”孙老先生一脸沉痛的说道:“还是谢恒之做的对,孩子大了,就得让他飞。不管飞的高低,至少会飞。我以爱之名,折断了孩子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