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泪水簌簌滚落,双膝突然一弯,跪下来,“对不起……郡主,您罚我吧……只要能让您消气,袖儿怎么样都行。”
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气得追上来的绿儿直跳脚:“喂!你!”
作出这副姿态,不是让别人误会郡主仗势欺人吗?
周蓉拉拉李袖儿:“袖儿,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崔芝兰秀眉轻蹙,也道:“起来,膝下黄金怎可轻跪。”
李袖儿呜呜咽咽:“不,郡主不原谅袖儿,袖儿绝不起来……”边说,边磕起头来。
这少女也真不怕疼,每颗头磕得极是响亮,不消一会儿,额头通红,这时围观的看不过眼,有人说道:“好个吟越郡主,人家都磕头道歉了,你还不原谅,非把人逼死才甘心吗?”
绿儿瞪过去,那人不甘示弱更大声的嚷嚷:“郡主,我们知道你有权有势,但也不能太过分吧?”
这话似乎戳中大部分人心思,顿时帮腔声此起彼伏。
“就是就是,失手掉下去一个水壶而已,你不也没事吗?”
“对啊,说起来疯得可是你的马,怪她做什么?”
“不愧是姓魏的,飞扬跋扈、仗势欺人!”
便在此刻,“唰”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