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只有英王的探子。
“马院使自个好好想想吧。”
萧桦说着,便要下马车,临下车前,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马院使肩膀上按了按,“本王相信马院使能想明白的!”
他说着,转过脸来,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落在马院使的脸上,“马院使身为太医院院使,当为父皇的身子着想!马院使也该知道,父皇的身子本就不怎么强健,这些日子又国事繁重,没怎么休息,更是雪上加霜。马院使若真心侍奉父皇,就别拿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惹父皇烦心了!”
他的声音如二月春风,轻柔动人。
可世人皆知,二月初春的倒春寒,比寒冬腊月更凛冽冰寒。
马院使眼中光芒浮沉,萧桦并不需要他的答案,或者,他早已料定了他的答案,轻轻一笑,跳下马车,红衣随风招摇,冶艳无双。
“英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