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站在暗处的玄风见那人跳进来时便准备出手,结果电光火石间,陆芷年一顿操作猛如虎,那黑衣人已经捂着裆部跪在地上,完全没有他表现的机会
。
玄风缓缓走到黑衣人面前,黑衣人已经形如虾米,没了反抗之力。
“嘶……这姑娘挺狠的啊,疼吗?”
黑衣人不说话。
“前三下没啥,可最后一下……嘶,也不知道以后你那玩意儿还能不能用。”
黑衣人身子颤了颤。
“不管能不能用,反正你都没机会用了。”
“……”
挂着明镜高悬牌匾的公堂站满了人。
陆芷年缩在昏暗的角落里捧着一杯茶压惊。
麻蛋,这年头居然连刷马桶都成了高风险工作,要不是大学学过几招防狼术,她早被扎血窟窿死透了。
想到这儿,陆芷年后怕地摸了摸自己脑后的肿起的包。
“啪!”
惊堂木一拍,吓得陆芷年茶杯差点掉地上。
“堂下王二狗,你奸杀民妇、掠其财物,前几日王老根游街,你劫囚未果逃走,方才又擅闯别院企图刺杀墨王殿下,真是好大的狗胆!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二狗?!
陆芷年目光充满杀气地瞪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国字脸上满是青春痘,绿豆眼蒜头鼻香、肠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额,刚才县令好像没说对啊,王二狗不是想杀那个神经病,当时那句话分明就是冲着她陆芷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