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贞观盐这个事情,被坑的可不只是五姓七望各大家族,其中不少的二等家族,也被坑的不轻,比如什么弘农杨氏,京兆韦氏,以及很多眼光超前的商人之流,毕竟,他们都是想要大发一笔的存在。
只不过看到如今贞观盐的价格跌成了现在,那些个手中囤了贞观盐的商人们都哭了,简直就是要他们的老命啊。
五姓七望,荥阳郑氏的府邸,郑氏族长和五姓七望的人开完会议之后,便来到了郑启双的家里。其实他对郑启双在针对闲王这件事情上本来就不支持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不针对还好,谁知道一针对便给自己的家族针对出了一个大麻烦。
郑氏族长见到郑启双的时候,劈头盖脸的骂道:“你看看你干的混账事,你看看你养的好小妾,看看你自己的庶子,庶女,是不是想拉着整个家族陪葬才行啊。实在不行,就换个家主。混账东西,你说你没事针对闲王那厮干嘛?你的嫡女郑观音,早特喵的就已经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被闲王一顶轿子抬回闲王府,这件事情与你何干,你说你好好的,非要去惹他干嘛,现在好了,贞观盐的事情被坑的裤衩子都差点掉了,还没过去,现在他又弄一个什么纸和书籍,这是要是往后,那我郑家就算是败在你的手上了,混账东西,自己好好反省吧。”
一番痛快的骂完之后,郑氏族长,袖子一甩便扬长而去。
郑启双被骂的十分憋屈,但是却不敢反驳。只能默默的承受,心中对郑观音的怒火更甚,不由的心中暗骂道:“孽女,孽女。”
当然,像郑氏这样的大家族,家中的庶子,庶女也是很多的。家中有钱,自然便不慌了,所以就这样诞生了不少的纨绔子弟。
现在有李世民上位之后压着,所以如今长安城中什么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的事情很少见,但是吧。那些个纨绔子弟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
其实郑启双原本是想从郑观音手上讨到江辞身上的好处,毕竟,他可是听说过的,闲王不管是娶妻还是纳妾,那都是有丰厚的聘礼的。但却那知道,对方直接把贺礼送到了李渊那里。
差点没把他气的高血压发作。
江辞,何勇两人在望江楼把书籍和纸张贩卖完了之后,便幽幽的返回王府,路上的时候,江辞说道:“何勇,这段时间,你到望江楼贩卖就可以了,价格就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算,现在购买书籍和纸张的大部分人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秋闱前一个月的时候,再降价吧。”
何勇接过江辞递过来的一枚戒指,点头答应道:“好的,少爷。”
同时他心中也默默的为那几个自认为掌控了天下知识的大家族默哀,以及在心中点了几炷香。
两人回到王府之后,何勇便去了隔壁,毕竟,他家小娇妻徐丽还在家中盼他归来呢!
何勇和徐丽这段时间可谓是腻歪的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徐丽也不愿意出门,整一个就是宅女。是那种真正的宅。
一点都不像江辞的暖床丫鬟,李长歌。
李长歌自从进了闲王府之后,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江辞,生怕江辞把她拉去暖床,但她也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不,江辞刚回王府,来到湖心亭,李乐嫣,李雪雁等人都坐在凉亭中闲聊喝茶,
玲儿小丫头则是在玩冰块,玩的小手冻的红彤彤的,郑观音都发火了,她才恋恋不舍的把冰块放了。
而李长歌则是在两厅外面的树荫下舞剑,她的舞剑,可不是鱼幼薇等人的剑舞,
李长歌的剑,凌厉,带着杀伐之气。
而李长歌见到江辞回来,提着长剑便一剑刺了过去。
江辞顿时瞳孔放大,惊呼道:“卧槽,胖迪,你是想谋杀亲夫啊。”同时,他也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夹住了李长歌刺过来的长剑。
李长歌顿时,委屈的瘪嘴:“没意思,不玩了。”
说完之后,丢下手中中的长剑,就要离开。
江辞嘿嘿说道:“胖迪啊,你这样可不行啊,谋杀亲夫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本王要好好的惩罚你。”
说完之后,江辞便对着李长歌的翘臀,‘啪’的打了一下。
李长歌的俏脸,顿时就微微滚烫起来,她娇斥道:“混蛋,登徒子。”
江辞揽过李长歌的纤腰,那腰肢盈盈一握,柔嫩酥软,他道:“喂,你可别忘了,你是本王的暖床丫鬟啊。哈哈。”
李长歌白了江辞一眼,心想,“暖床丫鬟,老娘都进府这么多天了,你啥时候让老娘给你暖锅床啊。”
小玲儿从凉亭里跑出来看到江辞,欢欢喜喜的扑上前,唤道:“阿耶,阿耶,你回来了啊。”
江辞松开李长歌的腰肢,把地上的小玲儿抱了起来,刮了刮小破孩的琼鼻,问道:“玲儿,这是怎么了?”
李长歌的纤腰被江辞松开的那一刻,不知为何总是感觉空落落的。
她不由的回头,用让人察觉不出的羡慕眸光,看了一眼玲儿、
而江辞怀里的玲儿则是委屈巴巴的说道:“阿耶,阿娘她打我。你帮我打她好不好。”
郑观音闻言,哭笑不得,她低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