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浅酒闻言倒是先笑了,看来晏君知没再监视她,这点让她挺满意的。
“长孙迢是一位谋主之才。”裴浅酒道。
晏君知挑
眉:“这评价倒是极高,不过你是如何知道这么一个人的?”
“恰有所闻。”裴浅酒含糊其辞。
晏君知半个字都不信,但依旧如之前那般没有继续追问。裴浅酒不说的秘密,他会一一给她扒出来。
“时辰不早了,你去歇着吧。”晏君知说完,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裴浅酒转身回屋,盼郎还没睡:“干娘。”
“一个人害怕么?”裴浅酒笑道。
盼郎摇摇头:“等干娘一起睡。”
“乖孩子。”裴浅酒欣慰道。
晏君知在夜色中站了一会,心中沉思:“她如此了解晏同归,到底是恨,还是爱?”
回神后,晏君知继续动身,前去鹿鸣楼。
刚回来没有多久的长孙迢猛然惊觉:“什么人?”
仿佛风吹开了窗,一道黑影迅速掠了进来:“孤听说你有谋主之才,特来见见你。”
长孙迢披了件中衣而起:“原来是齐王殿下,殿下深夜造访,草民不胜惶恐。”
晏君知拍拍手,一名属下送进来一副棋盘。
“孤可不是来找你闲聊的。”晏君知一指棋盘,“请吧。”
长孙迢只得拢了拢衣领,坐在他对面执子对局。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孙迢心头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