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高明那还是晏君知高明,这个时候扯什么兄弟情深、兄友弟恭那都是扯犊子,皇帝不会信半个字。可晏君知一番话,却直戳戳地戳到他心里去了。
皇帝果然动容,碍于脸面,为难道:“是,是朕错怪你们了。”
晏同归恨得暗暗咬牙,可晏君知一番话把格调拉得太高了。他要是敢反驳,皇帝第一个发落他。
这时,皇帝道:“你们都起来吧。”
晏君知忙扶着裴浅酒起身,晏同归也站了起来,三人都有点腿麻。
“太子,朕让你跪是罚你连妻儿都照看不好。这还是在东宫你自己的地界,要是换做别处得出什么乱子?”皇帝不满道。
“皇上教训的是,臣无能。”晏同归乖乖认错。
“都坐吧。”皇帝道。
晏君知小心扶着裴浅酒落座,可还没坐下,裴浅酒忽然腹中一阵剧烈抽搐:“嘶!”
“阿酒,你怎么了?”晏君知大惊。
皇帝也心中一紧:“怎么回事?”
裴浅酒虚弱道:“我,我肚子疼,嘶。”
“快宣太医。”皇帝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