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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周际远那笔比郁思有还要更狗爬更潦草的字。

“1A,2B,3D(也可能是B),9D,15AB_(剩下的没描到)

默写:洛侠与谷物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外无鸡公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童。

黑云压城——(没看清)崔,甲光向日晶莹开。

ps:兄弟,好感动,你竟然学会在考场中挣扎了。(つД`)我就帮你到这儿了,不要谢我,好兄弟,就是一辈子!!!”

陈淇:“……”

陈淇虽然拥有了郁思有的记忆,对这群人的学习水平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真正感受到这一点时,还是有些被周际远这种耀眼的睿智给闪瞎了眼。

抱着一种接近于怜悯的心态,陈淇将周际远传来的那些丢失小脑的答案简单修改了一下,又写了几个自己可以确定的选择题答案上去,却发现刚刚还背着手悠闲地眺望窗外的监考老师此时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讲桌旁,一边翘着二郎腿嘬着保温杯里的热茶,一边透过厚厚的镜片用锐利的目光扫视全考场。

陈淇捏着纸团好不容易等到坐在讲台旁的那个小老头开始脱掉鞋子专心抠脚,终于用力一掷将纸团抛向了周际远的方向。

在陈淇抛出纸条的这一刻,坐在陈淇左后方的陈想也非常戏剧性地将准备好的答案向他抛了过来。

原本一张该掉到周际远身上,一张该飞向陈淇的纸条像是商量好了般在天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齐齐落到了陈淇右上方一个位置的宋砚辞桌上。

陈淇,周际远和陈想的三道目光不约而同地汇集在一起,眼里带着点儿沉默地注视着宋砚辞,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陈想为了帮兄弟渡劫,吭哧吭哧地埋头写了半天,就连最后的作文题都帮陈淇列了个简略的大纲出来。

眼下纸条落到了别人,甚至还是郁思有最讨厌的宋砚辞桌上,他的心情简直是出奇地复杂起来,沉默片刻伸长腿踢了踢陈淇的凳子,用气声道:“不求他给我们抄,但好歹求他把纸条还我们一下吧——”

周际远后面的大题还有大半空着,显然也是非常渴望陈想传来的答案,目光格外炙热地在宋砚辞桌上停留片刻后,缓缓移向了陈淇,用口型道:“郁哥,靠你了!!”

陈淇肩上背负着两个人的希望,试探地将桌子往宋砚辞的方向移了一点儿,斟酌了片刻以郁思有的个性现在大概会说些什么,然后咬牙道:“宋砚辞,你最好是把纸条给我。”

陈淇的话音落下,宋砚辞终于在三道灼热目光注视下将笔放下了,然后缓缓拿起桌上的两张纸团——弯腰垫在了短了一截的桌角上。刚刚写起字来还有些晃悠的桌子一瞬间就稳固了。

陈淇:“……”

陈想:“……”

周际远:“……”

他们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这堂考试陈淇最终还是没有看到陈想的答案。但自从升上高中以来,写着郁思有名字的答题卡还是第一次被填满了。

除了选择题,默写题和艰难憋出了几百个字的作文外,基本没写几个字的周际远简直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一脸痛心地说:“我们不是患难与共的兄弟吗?你怎么背着我一个人先上岸了。”

陈淇蹙着眉飞速浏览着那些已经在脑海里消失得差不多的数学公式,一把将趴在桌上耍无赖的周际远推开了,无语道:“谁跟你患难与共了,你自己死不读书就算了,别妨碍我学习。”

周际远被推下桌子后,一只手捂住胸口,单膝跪在地上,语气哽咽地一个人演得很起劲:“原来……我一直是一个人。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虽然时隔七年忽然迎来的期中考试让陈淇有点儿猝不及防,但比他预想中的要好一些的是,他高中打下的底子还没有完全忘光,数学和英语的考试也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灾难。

虽然有些数学公式已经有点儿记不太准确,解题思路也比不上高中时那么灵活,但也不至于一道大题都解不出来,假如努力一点儿还是能将大部分题目都填满的。

英语就更不用说了,陈淇毕竟也是当初从重点高中的火箭班里厮杀出来的,高考范围内的英语词汇简直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里。

虽然在面对新高考的新概念试题时有点儿陌生,但摸清了题目的核心后也能做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陈淇考虑到郁思有的学习水平,最终还是违背答题本能地改掉了一部分选择题和填空题。

周际远考语文时还能逼着自己勉强填出来几个题,但数学和英语就完全编不出来了。试卷发下来先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睡醒后就开始艰难地将视线往斜后方宋砚辞的试卷上瞟。

但因为斜对角的座位之间距离拉得太开,周际远都差没把眼睛长到后脑勺上了,也没瞄出个什么名堂来。

年级第一就坐在自己的斜后方,自己却一个题都抄不到,周际远的眼神里简直是写满了不甘心。

或许是因为他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太过于辛酸,再次激起了陈淇某种莫名的怜悯心,让他将英语的大部分选择题和语法填空填在纸团里向周际远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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