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酒量一般,就是喝一杯美人醉,都归醉倒。
宋鹤辞看向云九唏,只见她已经从一开始的端杯喝,到现在的拿着酒壶喝,脸颊上更是浮现出两片绯红。
他伸手一把抢过云九唏手中的酒,“云小姐,纵使是好酒,也需要适量,不能如此贪杯,再这样下去,你肯定会醉的。”
云九唏眉头拧紧,眼底满是不悦,“把我的酒还给我。”
宋鹤辞板着一张脸,将酒放在了自己的左手边。
见酒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云九唏站起身,目光落在了云志成身上,她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二哥,你的酒肯定没喝完吧!让我再尝一口。”
云志成的酒量不好,此刻一手撑着额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确定是云九唏说的话,立刻将酒壶递了过去。
宋鹤辞脸色一沉,“知砚,你妹喝多了,你不管管吗?”
云知砚冲着他傻笑一声,紧接着脑袋重重地磕到了桌面上打起了呼噜。
这时的云九唏已经开始喝起来了。
宋鹤辞起身走过去,一把抢过酒壶,放在了桌子上,他摁住云九唏的肩膀,“云小姐,你刚才不是说你千杯不醉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云九唏嘿嘿一笑,“当然是喝酒了,不然做什么。”
“哦,我明白了,你是打算喂我喝酒吗?”
她这会儿的身子已经站不稳了,开始往宋鹤辞的怀里倒去,她在宋鹤辞的怀里仰头,微微张开小嘴,等待着他喂酒。
宋鹤辞扶着额头,顿时觉得有些无奈,早知如此,他刚才就应该拦着点。
眼下云知砚和云志成都已经喝醉了,他立刻将暗卫唤出来,“将他们两个人送回国公府,若有人问起云小姐,就说稍后本王与云小姐有要事商议,明日本王会亲自将云小姐送回去。”
“是,王爷。”暗卫立刻就带着云志成和云知砚离开了。
宋鹤辞忽然想到了什么,特意让小二准备了甜品,让他们一同送去了镇国公府。
看着怀里的人儿,宋鹤辞轻轻地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这下云九唏又要欠他一个人情了。
“想将本王的人情还完可没那么容易。”
云九唏等了许久,迟迟没有等到酒,明显有些不耐烦。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耍我玩儿?这牛郎可真是不听话。】
她一脸不满地睁开双眼,“为什么还不喂我喝酒?你是不是不打算要钱了?”
不用想宋鹤辞都知道,牛郎肯定不是什么好词,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宛如锅底灰一般。
“在云小姐眼里,本王很缺钱?”
“你要是不缺钱,为什么要出来做鸭?”云九唏从他的怀里起来,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
宋鹤辞的额头上浮现出几条黑线,眼底的不悦呼之欲出,房间内的气压在顷刻间降至最低。
牛郎他是不懂,可鸭是什么意思,从云九唏的言行举止中,他很快就明白了。
他咬牙切齿道:“云九唏,你好得很,竟把本王比作小倌,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明日打算如何?”说完,他直接将云九唏扛了起来。
在他离开厢房时,云九唏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断挣扎着,“放我下来,我还要让人给外祖母他们准备甜品,你…给我停下了,听到没有…”
见宋鹤辞没停下来的意思,她伸手就开始薅宋鹤辞耳朵。
本就一肚子火的宋鹤辞,再也忍不住,拍了一下云九唏,“给本王安静点,不然本王就送你回去,看云夫人怎么惩罚你。”
云九唏立刻就不干了,直接从宋鹤辞的身上一跃而下,回到了房间中。
寻思着平日里的云九唏,虽有些跳脱,但也不会如此,可眼下醉酒后,当真是让人棘手。
最终宋鹤辞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总算是将云九唏哄得听话。
对于女子而言,清白很重要,所以他在带云九唏离开时,将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明日城中也只会传出,他抱了一名女子,却不知女子的身份。
看来明日送云九唏回镇国公府时,得小心一些。
马车上,宋鹤辞看了眼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经陷入熟睡的云九唏,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
他明天必须得和云九唏好好谈谈,必须让她下次注意一些,绝对不能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
这要是换作其他不安好心的人,云九唏今日必定会失身。
他伸手戳了一下云九唏的脸颊,“你啊!真是让本王一点办法都没有。”
路上时,马车的轱辘在石头上滚动了一下。
宋鹤辞担心颠到云九唏,转头看去,正好和云九唏嘴对嘴。
几乎是瞬间的工夫,他心底的怒火消散殆尽。
颠簸之后,云九唏靠着他的肩膀继续睡着。
他伸手抚摸着唇瓣,眼底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神情。
玖王府,他抱着云九唏直接去了主院落,并让人收拾了厢房。
他将云九唏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镇国公府,当温竹青得知云九唏今夜与宋鹤辞有要事相谈,而云志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