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女子聚在一起,压低声音私语,偶尔抬头,目光带着几分挑衅与算计向白洛所在的方向飘来,似乎正密谋着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
白洛心中了然,但她表面依旧波澜不惊,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决定静观其变。
不多时,白洛目睹着那细微的粉末在无人注意的缝隙间,被悄然无息地投入了茶壶之中。
然而,她并未声张,反而从容地端起那杯被下了药的茶,轻轻一抿,面上不见丝毫异样。
秦氏远远地望着这一幕,心中的得意之情不禁油然而生,以为自己布下的这局棋即将得逞。
她暗自盘算,只要今晚白洛缺席夜宴,时间一久,世子必然会对这位女子日渐淡忘。
然而,正当秦氏沉浸在自己的算计中暗自窃喜之时,锦婳却匆忙赶来,面色焦急,汇报说白洛的状况突然变得危急。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秦氏的心底骤然生寒,脚步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几粒小小的泻药,怎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望着白洛的居所外人影交错,秦氏的手心紧张得不断渗出细汗。
她虽急于打听详情,但又怕因此事受到牵连,只能在门外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等待着最终的消息。
然而,等来的却是“白洛姑娘命悬一线”的噩耗。
听到这消息,秦氏如遭雷击,面色瞬间苍白如纸。
“这……这该如何是好?”
她的声音里满是慌乱与无助。
一旁的锦婳,眼眶微红,哽咽着说道:“姜嬷嬷已经喂了药,但白洛姑娘的病情仍未见好转。”
夜色已深,姜之瑶听闻此事,只是淡淡地吩咐了姜嬷嬷前去照料,自己并未多加干涉。
正当秦氏想要开口辩解些什么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竟是世子陆庭樾亲自前来探望。
陆庭樾身形挺拔,站在门边,声音沉稳地询问白洛的现状,锦婳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回答,他轻轻点了点头,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虑,“大夫马上就会赶到,你先去准备些热水,为她擦洗身体。”
话音落下,陆庭樾大步流星走进了内室。
他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白洛苍白的面颊,动作温柔而细腻。
而躺在床上的白洛,做梦也没想到陆庭樾竟会亲自到来。
原本的计划,不过是利用这个机会给秦氏一个教训,若能顺便得到些好处,那更是意外之喜。
可此时此刻,陆庭樾那温暖而柔和的触摸,却让她的内心翻江倒海,表面上还要故作镇定,生怕被看出端倪。
就在这时,那只令人悸动的手忽然收回。
白洛暗自松了一口气,静静等待了一会儿,以为陆庭樾已经离去,便悄悄睁开双眼。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陆庭樾深邃而锐利的目光,两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下一刻,她被陆庭樾一把拎了起来,脱离了床榻。
“为何不再继续你的表演了?”
陆庭樾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愠怒。
言毕,他转身欲走,似是要给这场荒唐的闹剧画上句号。
白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六神无主,心中暗呼不妙。
情急之下,她决定将这场戏演到底,索性假装晕厥,顺势倒在了陆庭樾的怀里。
陆庭樾见状,既觉得好气又好笑,对这个小丫头的顽皮无可奈何,只好再次将她轻轻放回床上。
他心中暗自揣摩,要看看这个小机灵鬼究竟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短暂的宁静之后,陆庭樾的手指再次伸了过来,这次他轻轻地挑逗着白洛的耳垂。
这微妙的动作让白洛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陆庭樾似乎从中发现了乐趣,更加放肆地进行着他的小小报复,以此作为对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骗子的惩罚。
白洛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意识到陆庭樾此举不过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她不敢再装下去,急忙坐起身来,紧紧抓住了陆庭樾的手,用尽全身的柔媚之力轻声道:“爷,奴婢知错了。”
她娇弱地依偎进陆庭樾的怀抱,不待他发问,便主动坦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爷,是秦氏对奴婢下了药,我只是想给她个教训,所以才出此下策。”
陆庭樾听了这话,却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你这样戏耍于我,你说,我该如何处罚你才合适呢?”
虽然口中带着责备,但那声音里却夹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柔情蜜意。
白洛听出了其中的暧昧,身体更紧地贴了上去,柔声道:“爷想怎么惩罚奴婢呢?”
她的声音温顺而诱人,但陆庭樾却一改常态,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而是正色道:“说正事,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
白洛听后,立刻端坐起来,仿佛魔术一般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了一根木棍,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既然如此,那就请主子责打奴婢吧。”
说完,她还真就把木棍递到了陆庭樾的手中,并主动伸出手去,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陆庭樾原以为她会躲闪,没想到白洛竟真的承受了这一击。
他并没有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