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
白欣玥听到这个名字时,愣了一下,疑惑道:“她怎么了?”
她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上次在宫中,皇上让她去给十皇子诊治。
“她不简单。”
南宫景墨眯起眼眸,眼底冷芒乍现:“还记不记得,十皇子中桃花殇这件事?”
白欣玥闻言,若有所思地道:“桃花殇出自于千机阁,千机阁在江湖上早已消失多年,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后宫?”
“更何况,十皇子只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才让对方竟然对一个婴儿下手。”
这种种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的奇怪!
“你是想说,愉妃和千机阁之间有什么关系?”
向来心思缜密的南宫景墨,自然听出她话中的意思。
只是,他向来对于后宫宫闱的发生的那些事,充耳不闻!
白欣玥若有所思地开口:“我记得,十皇子中毒那次,愉妃的反应很奇怪,不像是个正常母亲该有的反应……”
总感觉,愉妃当时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毒是她自己下的。”
南宫景墨的话刚说完,只见白欣玥脸上一脸错愕的看着他,“这,这怎么可能?”
她想到很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愉妃会给自己的儿子下毒!
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怎么
能下得去手。
就在这时,暗一走了进来,禀告道:“王爷,宫里派人来了。”
白欣玥闻言,看了看身旁的男人。
“嗯,让他们等一会,就说王妃在用早膳。”
南宫景墨薄唇轻启,沉声道。
“是,王爷。”
暗一知道,在自家主子心里,天大地大都不如王妃最大,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用担心,有本王在。”
南宫景墨以为她有所顾虑,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绝美白皙的容颜。
指尖上的温度,让白欣玥身体猛然僵住,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耳根处,不自在的往一旁移了移,恨不得将脑袋塞在碗里。
这一刻,心跳加速,涨红着脸,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看着女人娇俏的红颜,南宫景墨勾起一抹愉悦的孤度,“乖,慢慢吃!没人和你抢,还有好多。”
“……”
她是猪吗?
明明就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
白欣玥扭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只见某人低笑出声,像是偷猩得逞的猫儿一样开心。
半柱香后。
二人用完早膳,就直接去了宫里,愉妃早早的等着,在看见白欣玥从外面进来时,赶紧上前。
“辰王妃,十皇子一直不退烧,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白欣玥正要说话,南宫景墨已经冷声开
口,“依本王看,太医院既然是摆设,不如就直接撤了,省得丢人现眼。”
一旁的刘太医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明明自己也用了很多方法,可不知道为什么,十皇子就是高烧一退,这也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若不是太医没有办法,本妃也不想麻烦辰王妃。”
愉妃听出了话中的不悦,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道。
“先带我去看看十皇子。”
白欣玥知道,上次十皇子中‘桃花殇’的真相,心里对愉妃也很排斥,面色清冷。
一个母亲狠心到如此地步,真是让人刷新了三观。
这些后宫的女人,一个个为了自己的私欲,手段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白欣玥跟着愉妃刚进入内殿,就听见婴儿啼哭声,轻皱了眉,快步走到床塌。
就看见躺在襁褓中的十皇子小脸涨得通红,两条藕状的小腿拼命的乱蹬着,哭得声音都哑了。
“愉妃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儿子一直哭?”
白欣玥神色微凛,上语气明显带着几分责备,“难道不知道,再这样哭下去,嗓子会哭废吗?”
“太医一直没有办法……”
愉妃闻言,面色猛然僵了下。
“十皇子已经发烧了,怎么还把他捂得这么严实?”
白欣玥解开包裹着十皇
子的襁褓,替他散热,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实肺没有问题,却发现他体内的毒流窜全身。
“愉妃娘娘,十皇子之前真的只是发烧吗?”
“辰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愉妃闻言,眼中划过一抹慌乱,咬着唇。
“十皇子体内的桃花殇……”
白欣玥正准备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愉妃的面色倏然一变。
紧接着——
愉妃一脸惊慌的扑向床塌,在看见十皇子耳鼻不停的流血时,捂着嘴,手忙脚乱的拿着帕子替他擦拭。
“宣儿……怎么……怎么会这样?”
“怎”
白欣闻言,抬头一看,脸色瞬间大变,直接将愉妃推开,“愉妃娘娘,让开!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要先替十皇子压制体内的毒。”
她快速的将银针落在十皇子的心脏周围,阻止毒流入心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