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语气习惯吧。”
陆岸笑了笑，“我很少待在村落里面，基本都是在外界。”
当听到陆岸说多数时间在外界的时候，明晴的脸上表情很显然露出羡慕。
“嗯。”
秦三伏点点头，“说说你跟陆长老之间的关系吧，你说暂且他算你父亲，是什么意思？”
陆岸撇撇嘴：“跟先前明晴给你说的一样，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被送到另一个村落，同样，其他村落的孩子也会送过来，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亲生的孩子，还是从其他地方送过来的，尽管我有一个母亲，可我也不清楚，那是不是生下我的母亲，就是这么简单。”
“交换孩子？为什么？”秦三伏好奇。
“为了避免祸端。”
陆岸道，“血窟由无数个传承组成，我们统称为血窟，譬如天鸣一派，譬如我们村落，再譬如其他地方，每个传承，都知道血窟的秘密，两千多年来，也有不少人不满待在血窟，也有不少人想要整合血窟，可全部失败了，因为很可能，你的心腹，就是你敌人的孩子，也有可能，你眼中最大的仇家，是你的亲身父母，血脉完全被打乱了。”
秦三伏忍不住皱起眉头，这种模式他倒是第一次听说，但是想想，用在血窟这种传承无数的联合体，倒也的确是个办法。
可连血脉都乱了，所谓的传承，又有何意义？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陆岸开口，“其实对于如今的我们来说，所谓的传承，什么都不是，除了明晴这种被抓来的，或者像是笙玉这种别人送来的孩子不能离开村落以外，更多人喜欢外面的世界，之所以选择留下来，不过是不想舍弃获取的利益，当今世界，利益至上不是吗？”
“那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秦三伏走到旁边坐下，“你让明晴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