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和cara是一届的，怎么看起来年纪有点小啊！”方芳是物理系的大学姐，争取搞学术的那一流，争取读博的那种。
“啊？可能比较早上学吧，不过也很少人说我看起来年纪小。”崔倪囡为了方便把头发弄个了两个鱼骨辫，很精神有元气。
“你多大呀，看起来跟小妹妹似的。”一个教育学的大二小妹妹挑染着紫色，化着烟熏妆，比崔倪囡看着成熟多了。
崔倪囡把调料从纸袋子拆出来，“21岁。”整理好了与小学妹对视了一眼，脾气很好了。
“挖槽，原来真的不是看起来小，是真的很小啊，你男朋友很帅，美国这边很多辣妹，小心一点！”一个留着短发爆炸头女生神经兮兮地和她对视了很久。
cara一把把崔倪囡撸过来，“你当是谁都那么随便的啊，上个礼拜二好像，我上课迟到了，来了个穿西装的男士，可帅了，坐后头，上了三小时的课。”
故弄玄虚着停顿了一下，“我之前还以为是来干嘛的，结果，今天一看，哟，这不是nan的未婚夫吗？喏，穿白色衬衫的那个，看起来是不是很年轻，哈佛的。”
“什么专业啊？”ta把早上在家里做好的凉拌菜摆在崔倪囡的板鸭旁边。
“经济≈计量经济学的，他很忙的，不会有时间飞过来的，cara你是不是看错了？”崔倪囡听到cara说钱启来学校，自己怎么不知道，估计对方看错了。
“经济学诶，全世界最牛逼的专业就在哈佛了，牛逼！”
“本科也是在哈佛吗？”ta又问。
“没有，我们都是在上海大学读的本科，他大三的时候修完学分来的哈佛。”
“哦——”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哈佛本科上来的，在未来就业方面还是不是很好就业的，不过如果家里有矿就另外一说了。”ta自认为说话很公允了，现实如此，残酷得很，“有计划读博吗？”
崔倪囡很不开心了，“没有，我们家里也没有矿，就是普普通通考出来的，就业的话，终归得看个人能力吧，我不是很担心他的。”
“对呀，哈佛硕士生，还是最牛逼的经济专业，我考上个u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个教育学呢，说是不怎么好的专业，可是也很满足了，争取考个硕士回去，回家当个大学老师，最好是211，也很不错了。”一个本科生说，其实这样的学生也是存在的，考出国已经很不容易了，每一步都很艰难。
“你一定可以的，我也是这个想法，我呢，在学校真的很平凡了，我是说我大学的时候，后来呢？他要考来美国，我的目标暂定是国内985的研究生，后来商量了很久，也才决定出国留学的。现在上学很需要很多时间适应，感觉周边都是学霸，好像玩着玩着就能取到好成绩似的。”
这句话很推心置腹甚至有点自揭短处了，“有些是不一样的，不管是u还是harvard，汇集了很多世界的精英，有些是天才，还有些是从出生就站在终点的，人家从出生没多久就接受精英教育，一个会十几种语言都是很正常的，没法比，就harvard的经济系，哪些不是什么政治家出身、几百年家族的什么继承人的，随便拉一个出来，最不济也得是身价上千万的吧，不然一年光学费就几十个w，玩呢？”
“我们就属于中产阶级了吧，有点小钱钱，有点小脑子，做好自己，争取自己一天比一天强吧！”
“哈哈哈，别那么难过，我还不是工作了好几年，放弃了还算不错的薪资过来读硕！你们这些个二十出头的都这么忧虑，那我不是要难过死了。”ta起身，看着男生那边差不多了，把肉、菜弄了一盘子，“走吧，端过去给他们烤烤，好久没出来玩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话题暂停，崔倪囡拿着调料找钱启去，再坐下去就要被人家扒掉内裤了。
那边男生到了展示自己能力的时候，一个个都抢占着位置不放。
ta在男生中很受欢迎，人也很会讲话的，一个女神周围环绕的男性都很优秀了，除了刚刚从纽约飞过来的两个，他们俩和cara是虽然不是同届同学，铁磁的那种，但是是从高中起就认识的，北京上学，虽然只有cara是纯正北京大妞，主要是找她叙叙旧的。
钱启和崔倪囡这边自己新铺了一个地毯，是kate寄过来的，很舒服，老手艺人做的，没有任何的商标，崔倪囡张嘴就问了：“上周二你来了？”
行吧，看一下钱启挑动的眉毛，心照不宣了。
“本来是想看看你适应得怎么样，没想到后面公司有事——”小眼神闪躲得急，做错事了，明明知道自家那个状态不对，还是为了工作走了。
“你不必过来的，现在就连高澄做文员都累得要死，你那边忙碌，又为什么执意要来呢？学习、工作，身体还要不要的啦！”
“那不是你这刚上学吗？我们是要相互扶持过一辈子的人，互相支持晓得不？”
“哟哟哟，情话满满啊，来来来，给我们让个位，参与一下。”莫名挤进来了三个来客。
……
“哇，所以说你们一个在ib,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