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人一同大声喊冤。
刘运寿看他们的反应,不似作假,更气:“那更要命。药几时让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大夫还在切脉,一闻就发觉了。这得多大的不同,才能叫他一下就发现不对?”
这二人一头雾水,满脸灰败,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
“那怎么办,寿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好好看着的,下药、加水、起火,都没有经人手,也没什么可疑心的地方。”守药那小子哭丧着脸道。
熬药的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讷声插嘴:“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何况药材我一概不通的,怎么动?”
他迟疑着弱弱提出异议,“有没有可能是大夫闻错了。要不你把这煲药抬到前面去,让他再对一对。我是清白的,你们信我。”
刘运寿紧拧着眉,熬药那个就算了,一个外人,不可能听他一面之词。
守着这个却是本家的人,实在没理由去帮外人。
“成叔。”他救助地看向刘大成:“你看这事闹的。”
刘大成也是为
难,他跟阿寿一个想法,外人听不听无所谓,本家人不可能放任不理。
“你们先看着他们。来两个兄弟,将这个抬到前头让大夫再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