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扯了扯嘴角:“你要是再敢这么说一句,我杀了你信不信?反正前院离这够远,我杀了你再把你丢进池塘,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你倒是敢!”徐婆子被打蒙了,捂着脸耍横。
慕容歌轻飘飘看她一眼,那眼神寒入骨髓,徐婆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挣扎道:“赵嬷嬷吩咐过的,不许给你和你娘任何东西,那毛毯,还是我破例才给的,你别不知好歹!”
“赵嬷嬷受了大夫人的托,目的就是让我和我娘生不如死,徐婆婆也跟着作孽吗?再不济,我也是这府里的主子,我若冻死在这大冬天里,消息传入京都,就算我爹不待见我,眼下马上过年,你们就不怕晦气两字惹他生怒?”
慕容复由一介白衣到官拜内阁,极为看中风水之事,曾经因为一个丫鬟打破了他的风水墨瓶而大发肝火,硬生生把那丫鬟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最后活活渴死!
这些事,最清楚的莫过于府里的老人。所以徐婆子顿时脸色发白,喉咙发紧,仿佛即将被吊上房梁的就是她。好半天,才干涸着嘴唇道:“那你,那你到底要什么?”
拿着两床半新不旧的棉被,慕容歌心满意足的回了屋子,这些,仅仅只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