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莺还在不断的挣扎着,拼了命的呼喊着司翎渊的名字,“翎渊哥哥,你冤枉我……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司翎渊掀了掀眼帘,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只相信证据。”
盛芸芊:“……”
好家伙!
她一直都以为司翎渊只是对她不留情面而已,现在看来,司翎渊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唐莺,都是一样的无情啊!
盛芸芊站在这里,听着唐莺撕心裂肺的哭喊,再看一看司翎渊这副仿佛是入了定一样的表情,她都有点替唐莺心口疼的慌。
但凡是司翎渊对唐莺心里有一点点情义,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都没有一丝动容。
司翎渊这人,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任何人在他的面前,或者说是在他的心里,都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所以说在认识到这一点之后,盛芸芊难免为司翎渊的冷血无情感到心寒,但是看到唐莺这副好像是被伤透了心一般的表情,盛芸芊还是难得的心情好了许多。
总归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一样得不到。
司翎渊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唐莺,都是一样的,而且相较于唐莺来说,司翎渊多少还有些顾及到她公主的身
份。
这样一想,盛芸芊的心里更加好受了许多,甚至还有几分想笑。
“这……”唐德安和郡王妃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眼看着自己女儿被押走,夫妻俩急急忙忙的追上来。
唐德安也顾不得顾忌什么了,连忙对司翎渊和盛芸芊说道:“长公主殿下,司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莺儿不过是个弱女子而已,她……她怎么可能杀人呢?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
盛芸芊笑着对唐德安说道:“既然已经动手抓了令爱,那就必然不是随意动手抓人的,郑衍在临死之前抓伤了凶手的手,而长阳郡主手上也恰巧有伤口,如今长阳郡主的嫌疑实在是有些大啊,不过两位也尽管放心,查过长阳郡主这里之后,我们也必然会去查别人,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长公主殿下……”
唐德安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直接被盛芸芊半道上堵住了。
盛芸芊似笑非笑的说道:“平西郡王,这可是父皇的旨意,更何况这案子还没结呢,除了郑衍之死之外,还有司家五公子,也无端端的死在了牢里,这个案子是必然会水落石
出的。”
人活在这世上,但凡是犯了错,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唐莺自然也不例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管唐莺究竟是为了什么杀了郑衍,这事她只要是做了,那就必然不可能这样随意过去。
于是就这样,唐莺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盛芸芊和司翎渊坐在马车上,盛芸芊笑眯眯的看着司翎渊说道:“司大人,感想如何啊?这杀人的成了你的姘头,你倒是一贯的冷血无情,令人心凉啊!”
此言一出,司翎渊瞬间皱起了眉头,看着盛芸芊说道:“我与长阳郡主并无关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啊?”
盛芸芊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若是当真与她没关系,她为何要在大婚第二日穿着一身嫁衣来找你?总不会是她一厢情愿的吧?”
说实话,一直以来盛芸芊都不相信司翎渊当真与唐莺毫无关系。
毕竟不管怎么说,唐莺都是堂堂郡主,出身高门。
但凡是知道一些礼节的女子,都不可能如此不要脸面。
即便是盛芸芊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够荒唐的了,在最初爱慕司翎渊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要私相授受,而是直接去找父皇赐婚。
堂堂郡主一厢情愿的勾引有妇之夫……唐莺总不可能不要脸面到这种程度吧?
听到盛芸芊的话,司翎渊一脸不解的看着盛芸芊说道:“这件事,你应该去问她才对,司某怎么会知道这位长阳郡主是怎么想的?”
盛芸芊:“……!”
难道唐莺真的这样不要脸面?
盛芸芊怎么想都觉得离谱,认认真真的端详着司翎渊的神情,但是不管怎么看,盛芸芊都没有从司翎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她隐约觉得,她似乎真的猜对了。
司翎渊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她,而且司翎渊这人虽然城府深重,精于算计,可却也并不是一个惯于说谎的人。
“那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盛芸芊还不死心,死死的盯着司翎渊问道:“本宫与你成婚之前,整个京城都说你与唐莺才是天生一对,更是传出许多你与唐莺之间的旖旎传言,这些总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此时的盛芸芊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一心只想要知道真相。
然而司翎渊却是转过头来,认认真真的看着盛芸芊说道:“不然呢?”
盛芸芊:“……”
说实话,现在盛芸芊都
开始觉得唐莺有点惨了。
这唐莺好像跟她前世一模一样啊!
自以为深情如许,自以为自己会在这个男人心里多多少少留下一些痕迹,事实上却全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