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种话听听也就算了,要知道我们可是刚刚救了郑冠廷一命,这郑元武哪怕脾气再暴躁,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硬邦邦地说出这么不得体的话来。
无非是这兄弟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那演双簧呢。
说到底,就是对方对我们的来历有所怀疑,不准备放我们走而已。
“道歉就不必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我故作气恼地道。
郑元德顿了一顿,问道,“不知几位有没有听过岭南郑家?”
“岭南三大风水世家之一的郑家?”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们是岭南的郑家的人?”
“唉哟!”边上的余大力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您刚才说您叫郑元德,不会是郑家的家主吧?”
“正是鄙人。”郑元德微笑颔首。
“原来是郑前辈,失敬失敬!”余正气师兄弟三人赶紧拱手请安。
我看得暗暗好笑,这福星观的师兄弟三人看着挺憨实,可偏偏打心眼里又透着一股子油滑,到底是什么样的道观,能教出这样三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