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灰笑眯眯地瞅着他。
他能听得出来,这人言不由衷,说了,但有一些不利于自己的没说,把责任都推到其他人身上,但说的话应该没有太多是假的,因为这家伙从头到脚都写着“怕死”。
但同时,他也贪慕这样子的声望,哪怕是狐假虎威,胆战心惊,也继续坐在那个位置,扮演着一个“迫不得已”被推上去的首领,一个救人出苦难的“圣父”。
这世道果然是乱的不成样子,这样的人也能坐拥一方基地,甚至成为了一个大宗/教式组织的头头。只因为他的能力是关键。满足了一部分群体的需求。
只是对于伊灰这种政府方面的人来说,这是不能继续增长的团体,他们的存在只会造成混乱。
但他们现在还不能直接将这个人带走,哪怕他本人同意,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一定会发了疯。
伊灰眼珠子一转,视线扫着鲁定木。
鲁定木连忙慌张的道:“我真的什么都跟你们说了!而且也不骗人,有测谎的吗?给我测也行!我就只是一个被逼无奈的普通人!放过我行不行?我也会求他们不要对你们进行报复!而且你们这么强,我为什么想不开跟你们作对?!”
宿向帛不禁笑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鲁定木不好意思地赔笑:“诶是是是。”
伊灰:“是这样的,刚刚我们队员在给你治疗做手术的时候,在你脖子里埋了一点东西。”
鲁定木登时瞪大了眼睛,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摸索。
牧瑰同其他队员都不动声色看着他们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