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满18了没错,可能不能不要一上来就这么重口味啊……
他参不参加,奇娜和海格斯都不在意,奇娜甚至还觉得这个弱鸡丈夫很识趣。
“就我们三个吧。”奇娜说。
安柔悄然给跑跑递了记眼刀,摇头:“我们说好的,虽然可以放开玩,但是要两个人一起,少了谁,另一方都不能玩的。”
? ? ?
我们什么时候说好了啊!
老板,演戏归演戏,能不能别演这么过头啊!
没看这俩人虎背熊腰的身材吗,真一起玩,就我们两个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啊!
短短眨眼时间,跑跑心中已经咆哮了许多遍。
可海格斯一个箭步窜到他身前,不由分说拎起他的后领。
“不要扫奇娜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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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守卫有两人,另一个守卫必然清楚海格斯和奇娜的关系,没有阻拦海格斯开锁。然而海格斯开锁的时候,守卫的视线时不时在另外三人身上流连。
很显然,他蠢蠢欲动,也很想加入。
守卫向奇娜投去期冀的眼神,可奇娜板起脸,视而不见。
“看好门。”奇娜说。
“……是,副队长。”守卫应着,最后看向海格斯的目光饱含嫉妒。
坦白说,从见面到现在,安柔一直保留了奇娜的外皮底下,是个男人的可能性。然而守卫的表现,让她默默排除了这个可能。
首先海格斯不像是弯的,若奇娜是男人,他没必要这么吃醋。
同理,另一个守卫也没必要嫉妒海格斯。
嫉妒,源于看到了稀缺资源,却和自己无关,只能眼睁睁看着落到他人之手。
而女性玩家,在游戏里正好是稀缺资源。
引魂歌女性玩家减少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安柔记得自己小时候,母亲和邻居的阿姨们都玩过引魂歌。家里没有全息舱,她们每天相约去家附近的全息竞技馆,往往一去就是一天。
母亲玩游戏的时候,安柔拿到的零花钱前所未有的丰厚。
不过母亲很快就退出了,安柔不知道具体原因,只依稀记得父亲和她大吵了一架。
至于其他人什么时候退出,安柔并不知道。父母意外离世后,和母亲交好的阿姨们一个都没出现,是父亲所在的学校帮忙丧葬事宜。
等到安柔成年,官方已经出台一个硬性规定:除了国家特派人员,女性一律不得进入游戏。
也就是说,当下依然活跃于游戏中的女玩家,要么国家特派,要么是资历极深的野客玩家,后者属于不好肃清的历史遗留。
——跑跑十分仰慕的半月王妃,正是后者的代表。
至于出台这个规定的原因,官方解释笼统,跑跑按自己的理解,说是为了减少社会矛盾。反正听到安柔耳朵里,都是满满的父权制压迫。
三个字:不公平。
总之,女性玩家的特殊性,让安柔不敢轻易扮演玩家。便如这次,奇娜听说她是华国人,立马就把她认定成了龙炎成员。很显然,这个错误的认知,让奇娜更快松懈了警惕心。
否则安柔不会这么容易参与进他们的“游戏”,成功进入17号车厢。
17号车厢存放的果然不是电力设备,长方形的空间内矗立着三列顶天立地的金属货架,看顶部和底部,都是用螺丝焊死在车厢里的。
两列货架靠车壁,一列居中,分隔出两条窄长的过道。这是用于载货的货箱,没有开车窗,只在过道上方开了几条二指宽的透光条,都用玻璃覆盖。使得货箱内光线黯淡。
加上四人来此的目的,幽暗的空气中充斥着暧.昧气息。
海格斯松开跑跑的后领,随意扔到过道里。跑跑一时没站稳,后背砸在货架上,被突出架子边缘的货物硌得生疼。
海格斯扭头就想扒奇娜的衣服:“奇娜!我好想你!”
奇娜格开他的手,同时抬起膝盖顶住对方下.体,砰一声将他压制在货架上。她扭过头问安柔:“请原谅我的好奇心,请问你和你丈夫以前都怎么玩?”
透光条穿进的光线洒在安柔身上,让她半张脸笼在阴影里,剩下的半张脸,随着嘴唇勾勒出一抹笑容,魅惑至极。
安柔没有直接回答,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货架:“这些都是什么?”
每一层货架都堆放着同款式的铁皮箱,随着火车行驶,时不时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是武器。”跑跑说,他后背砸在货架上时,已经察觉到了,“都是中心城三坊铸造的武器。”
奇娜不由看了他一眼,越发确定这两个小夫妻是龙炎公会的人,只不过,软弱丈夫对游戏的了解明显比妻子要多。
她笑着点头:“是武器。左边墙壁货架是剑坊,右边靠墙是刀坊,你手上摸的这排,是杂器坊。你是第一次坐火车,可能不知道,今天是设备日。”
安柔:“设备日?”
“没错。”奇娜说,“T23每日一个班次,每月一半时间运输武器和设备,剩下的一半时间运输生活道具,当然,大部分都是粮食。”
这些已经不是公开信息了,毕竟连跑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