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灵儿轻声回答。
“什么往事？你以前认识楚教授？”
黄志辉让座，给楚阳倒了杯茶。
“说起来，楚老师还是我的学长呢，那时候他和班上一个女孩谈恋爱，后来又分手了。我之前听他讲座就觉得眼熟，今天一问，果然没错！”
黄灵儿笑着解释。
楚阳心中苦笑。
女孩撒谎果然一套一套的，几句话就把事情圆过去了。
“这么巧……”
……
黄志辉一脸诧异，完全不知女儿和楚阳之间曾有过情感纠葛。
“是啊……”
楚阳尴尬一笑：“我碰见黄灵儿，就想打听打听她的近况。毕竟那段往事挺尴尬的。真没想到她还记得我，隔了这么多年，我都快认不出她了！”
“楚教授喝茶，还麻烦你送这丫头回来。”
黄志辉递过一杯热茶，楚阳连忙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这时，黄灵儿忽然嫣然一笑，美眸忽闪：“楚教授，你还把她当女朋友吗？”
楚阳手一抖，茶水溅了一地，忙站起身拿拖把去拖地，歉然道：“瞧我这手笨的……”
待楚阳走后，黄志辉沉默许久，才叹了口气：“灵儿，你刚才说的那个女同学，是你自己吧？”
黄灵儿站在窗前，心事被揭穿，有些慌张又忍不住想哭，看着楚阳和甄帅驾车离去。
黄志辉虽然醉心学术，但并非书呆子。从前段时间黄灵儿见楚阳就泼洗脚水，楚阳走后还蹲在角落里哭，那天他们登门道歉还被楚阳拉着说话，若再看不出点什么，那他真是白活几十年了。
“你是不是被他欺负过？”黄志辉额头上青筋直跳。
“没有……”
黄灵儿摇头，悲伤如决堤般涌出，眼泪止不住地流。
“那实验室的合作，终止吧！”
黄志辉咬牙切齿：“我不要你受委屈，哪怕家里没了他的援助，我也能挺过去！”
“不要，爸爸！”
黄灵儿哽咽着，俏脸上满是泪水，抹着眼泪，坚定地道：
“我之前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和他分手。现在我想明白了，或许是我太任性，不够可爱，不够懂事，他才提出分手的。是我配不上他……他来找爸爸也不是因为我，而是看重您的才华！”
……